个孩子。”
白若离一字一句,铿锵有声,坚定的看着三位长老,眼底无意识的滑下一滴泪水。
他自幼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数十年来,都是几位长老悉心教导,从小陪着他长大,虽然严苛了些,却是从心底的宠溺他的,而他,也早已将几位长老当成自己的父母,叫他如何跟他们反目为仇。
“今日若是不将这孽种打掉,你也别想活着,我们古国,宁死也不能留一个不干不的净人玷污。”春长老闭着的眼睛,陡然张开,那一眼睁开,仿佛可以毁天灭地,吞噬星空。
白若离凄然一笑,望了眼三大长老,仍下手中的玉簪子,白色的锦衣一挥,就想离开屋子,离开百花谷,离开这里,去寻找顾轻寒。
看到白若离,转身就欲离开,三大长老呈三面将白若离的去堵住。
“三位长老,若离真的不想与你们刀剑相向,请你们让条道吧。”
钟老怒吼一声,“我们几个人,辛苦数十年,把一身的本事毫无保留的全部教给你,就是让你这么对我们的吗?你身为皇室唯一的一个后裔,你却怀那个暴君的孽种,你把我们古国置于何处,把先皇又置于何处。”
白若离不禁冷笑,如仙般的身子傲然挺立,淡雅的脸上,划过一抹讽刺,“白朝都已经灭亡数百年了,当年的人,死的死,残的残,早已经过了好几代。以前流国的女皇陛下残暴不仁,我们可以起兵,但是现在,你们看看她,还有半点暴君的样子吗?如今国泰民安,繁华富强,百姓们正在一步步的过上好日子,我们当初想夺下流国,不也是为了百姓吗?”
白若顿了半晌又道,“无论谁对谁错,只要有战争,就一定会死亡,会流血。难道三位长老想让这平和的天下,再起硝烟吗?”
春长老将拐仗重重的往地上一拄,失望的看着白若离,“枉你为古国的宗主,枉你为先皇留下的后裔,不思进取,不想着复我白朝就算了,反而处处为那个女暴女说话,你难道忘了吗?就是她们纳兰家,阴险卑鄙,假意取得先皇的信任,在先皇的酒里下毒,谋朝篡位,杀我白朝皇族,屠城三日,死了多少百姓,染红了多少鲜血,你现在却怀着仇人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古国这些年为了复国,费尽了多少心血吗?”
白若离咽下眸中的眼泪,“春长老,杀害先皇的,是纳兰家的先皇,不是现在纳兰倾,冤冤相报何时了,长老难道想要人间圣土的百花谷,变成的一个衣冠谷吗?难道长老想要百花谷的众姐妹,与人刀剑相杀,血染九天吗?”
“放肆,我看你真的是换迷心窍上了,老夏老钟,立即将若离制住,把堕胎药给他喝下,若是反抗,直接绑了。”
夏老钟老虽然不愿跟白若离动手,却也知道这个孩子必需打掉,否则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