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拐了若离不说,居然还…还……她一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如今还在各个长老面前说,这不是掉她面子吗。
咆哮一声,“纳兰倾,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现在马上杀了你。”
“恼羞成怒了?嘿,不就是穿大红的花叉裤跟大红牡丹肚兜,顺便再绣上一些花花绿绿的花草嘛,有啥好见不得人的。这说明,钟老您老当益壮嘛。”
钟长老气得头发根根倒立,叫她别说,她还说,其她长老一定笑死她了吧。
小心的抬头,想看看其她人的反应,却见其她几个长老有的憋着笑意,憋得满脸通红,有的直接笑出了声,只有春长老一个人,面无表情。
怒,狂怒,从来都没有这么怒过。
这个女人,让她丢尽面子,她若不杀她,她就不姓钟了。
“暴君,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说罢,抡起拐仗,一仗就朝着顾轻寒的天灵盖打下去。
白若离挡在顾轻寒面前,拿出怀里的洞箫,拦住钟长老的拐仗。
只是一支小小的洞箫,却将钟长老的龙头拐仗震开,并逼得钟长老倒退了好几步,虎口一阵阵的发麻。
众人皆是大吃一惊,才短短一月不见,若离的武功怎么进步这么快,内力起码增加了几成。
钟长老不由大怒,“若离,你到现在还护着这个暴君,你知不知道,她杀了夏长老,杀了夏长老啊,你居然还跟仇人在一块。”
“钟长老,这件事有误会,夏长老不是轻寒杀的。”
“不是她杀的?当日你也在场,你怎么能魅着良心说假话,夏长老可是为你挡了一掌,才死的啊,你……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夏长老她那么疼你,你居然,你居然还包庇真凶。”钟长老气得说都说不利索。
许是想到夏长老,白若离眼眶一红。当日夏长老为了救他,惨死在纳兰倾的掌下,一幕幕的展现在他的脑海。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长老们解释,他也不能解释,就算解释了,她们也不会相信。
顾轻寒将白若离拉到身边,冷哼一声,“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看若离善良,就尽欺负他。”
“若离,夏长老,是否是她杀的,大长老想听真话。”春长老一双犀利的眼睛,忽然锁定在白若离身上。
顾轻寒挡在白若离身前,无视她犀利的眼神,回瞪过去,“夏长老,还有那几位长老人,就算不是我杀的,但确实是死在我的掌下,也算是我杀的,这件事跟若离没有关系,有什么事仇,冲着我来便是。”
“若离,是她说的那样吗?”春长老无视顾轻寒,视线透过顾轻寒,锁定白若离,似乎,她谁的话都不相信,只相信白若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