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 / 7)

的那个刘富贵,那么他当初只不过是城西一家富户的家仆,如何能摇身一变成为如今的模样。

“老爷……老爷我命里有贵人相助。”刘济元说着,口水都流了下来,喝一口酒嘿嘿傻笑,醉的糊里糊涂。

段南山心中愈发肯定,他爹当年案件肯定有蹊跷,他唤道,“刘富贵?”

刘济元,其实应该叫刘富贵,他突然发怒,“你怎么……怎么知道老爷我以前的名字,不是说了,这名字不准再提吗!”

即使这个猜测在脑海中翻腾了无数次,但是真当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段南山还是无法抑制胸腔中喷薄而出的愤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了最后一句话,“那么,你认识段衍之吗?”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从脑袋上浇了下来,刘济元浑身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不见,他打了个机灵,瞪大了眼睛盯着段南山,仿佛他刚刚说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语。

☆、第105章 真相

景泽在一旁将两人的话全都听了进去,大抵能想出些事情的来龙去脉,看上去他刚刚猜的没错,这位段兄弟的确是同这人有仇的。

且说刘济元昏昏沉沉地脑子在听到段衍之这三个字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段南山,有些结巴地说,“你……你……你是他儿子?”段南山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怎么看也只可能是段衍之的儿子,而非他本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段南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溜了起来,神情激动地问道,“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爹?”

“我……我……我哪里陷害了,我……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你爹他……他……他就是杀人啦,我亲……亲眼看见的,那……那还有假!”刘济元万万没想到,看上去蔫不拉几的段南山生气起来居然是这副模样,一时间有些畏缩。

“你胡说!”段南山扼住他的咽喉,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眼睛通红。他对段衍之的印象随着时光的打磨已经淡去了,可记忆里始终有几幅画面存在,段衍之打猎回来抱着他,用那好几天没刮的胡子扎他的脸;段衍之将他架在肩头,带着他去查看陷阱;段衍之手把手地教他拉弓射箭,买陷阱,熟皮子,告诉他如何在大山里头生活下去。

父母健在,弟弟刚出生的那几年,是段南山在娶妻之前最快活的日子,他不够了解自己的父亲,起初也想过这件事要是真的该怎么办,可住进梧桐巷的旧宅之后,看到段衍之留下的生活痕迹,还有在书房看到的手札,都足以证明自己的父亲并非为富不仁的那种人。

“我……我,当初作证的也不是我一个,我怎么就胡说了!”刘济元涨红了脸,艰难地说着话,“你!你快放我下来!”

段南山闻言瞬时沉默了,按照卷宗上的记载,当初在大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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