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脱一层皮。
“二姐,你这绢花多少铜板一枚?看上去还可以吧。”
青璃也不知道二姐叹气为哪般,怎么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这一盒一百个铜板,也不算便宜,这还是娘买了不少东西,才便宜卖给我的呢。”
以前青璃给二姐买过类似的绢花,都是同等做工,要十文钱一枚,这次买了这么一盒子,才花了一百文,绝对算便宜的了。
“对了,璃丫头,这是我给春儿姐姐写的信,画已经让大哥帮着润色,你明天抽空裱好,然后放在卷轴里,去吉祥布庄送一趟吧。”
二姐要离家,这才和青璃交待一些琐碎的事,还有接待医女,家里也得有个人在才行,如果青璃不在家,就告诉莫青菊一声,两人换班来。
这一夜就这么快的过去,富顺来的很早,身上都带着早上的雾气,连头发都有些潮湿,问他吃没吃早饭,只说是吃过,娘刘氏觉得过意不去,包了很多崔奶奶包的大馅的包子,还带了瓜果点心和水,这一路上的行程不短,带好一些吃食,在路上也能充饥。
娘和二姐这么一走,青璃又变得无比的自由,爹在后院养伤,一般不到前院去,爷奶不管事,堂姐青菊不是帮着干活儿就是学刺绣,她倒是成了自由人,出门随意,只要和张伯说一声就行,张伯也就嘱咐几句的事。
富顺的爹娘用的药材单子还在她手上,抽出空,她去了一趟种子店,每样都买上了一些,又去裱画,最后去吉祥布庄送信,这一个时辰之内跑了三趟,累的青璃气喘吁吁的。
在街边有一个小茶铺,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卖一些茶水和馒头,时不时的还遇见地痞无赖,吃喝过后不给银钱,老夫妇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皱着眉头,不停的叹气。
世道艰难,以前青璃在莫家村的时候一直向往到镇上,因为采买什么的都方便,要是有点银子,住的房子也好,独门独户的清净,现在觉得,如果没有谋生的本领,还是在村里更自在一些,靠天吃饭,至少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这,几位客官,老头子我只是小本买卖,这茶水和馒头都是有成本的,您几位吃了这么多,至少也得给点保本的银钱。”
“是啊,我们两个老的,无儿无女,就指望这个过活。”
茶铺的老两口不停的和几个家丁装扮的男人说好话,点头哈腰的,很是卑微,看来这种事是也是屡见不鲜,如果不能要来银钱的话又是赔本的买卖,这生意真是难做。
“老家伙,什么破馒头,这么硬,小爷我牙口不好,你这破馒头还要什么银子,保什么本!”
一个一脸流氓相的家丁,小眼睛泛着精光,歪着嘴,突然的站起身,一脚踩着桌子,一手叉腰,装腔作势地哼哼道,“这破茶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