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不能死,她要看着,并且亲手送季盼下地狱!
“大人,您瞧瞧季悠,她一定精神有问题,在喜房,就是这么杀死陈公子的!”
季盼惊慌失措,不停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像是不经意地道,“大人,小女子嘴一直没把门的,最是喜欢胡说八道,以前为了和姐妹怄气,还曾经说过爱慕大秦的北堂将军,这也不能给小女子定罪吧!”
有人给青璃上了一把椅子,青璃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仔细看审问的情形,季盼越是狡辩,越有意思。
说季盼是个棒槌吧,几次三番咸鱼翻身,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擅长绝处逢生,若说她有头脑,关键时刻掉链子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能是生死关头,她学聪明了一些,在大堂之上公然威胁赵知府。
“大胆!”
大堂气氛凝重,外面围拢的百姓大气不喘,认真听堂,官差站在两侧维持秩序,季盼一声声冤枉,倒是让人软了心思,甚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赵大人,请容小女子说几句。”
季悠转过头,阴冷地眼神,直戳着不远处跪着的季盼,若是眼神能杀人,季盼早就被凌迟了。
“那天有那么多人亲眼看到季盼的罪行,小女子不描述。如果一个人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母亲,你会作何?若是我不想杀她,一定是说谎,我现在就恨不得季盼去死!”
季悠说得凄惨,她娘再不好,也是季盼的嫡母,贤惠善良,性子也柔软,从来没想过迫害小妾的庶女,以至于在府上,三姨娘和庶女无法无天,她没有巧舌,无法辩驳,若是认为她是杀死陈公子的凶手,她认罪,愿意伏法,只愿赵知府秉公办理,处死季盼。
一席话,说得十分感人,外面有百姓抹着眼泪,凤阳知府家里的八卦,众人也听说过一些。
季盼眼神闪烁,面色苍白,原本以为季悠是想活着,推她顶罪,现在看来是估算错误,季悠想同归于尽,形势对她十分不利。
赵知府紧皱眉头,对季盼更加不喜,在官场多年,听不出弦外之音,这平阳的父母官还不如不当,看来只有死人才能闭嘴了,现在仵作给出的证据模糊,现场只有二人,口供漏洞百出,必须要上刑。
“季盼,你说你是宇文鲲的小妾,本官可以当你是玩笑之言,可是陈公子是个太监,你是如何得知的?”
想起仵作的验尸结果,赵知府灵机一动,马上转移话题,“不要糊弄本官说你也是说笑,本官已经审问过陈家下人,对陈公子没有命根子的事情一无所知。”
季盼被彻底问住,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这是隐秘事,当然不可能是她看过陈公子下体,是大秦的探子无意中说起,她才得知,原来陈公子这么狠,为了给耶律楚仁做男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