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屁股还没坐稳。没有人知道,其实耶律楚阳的玉玺也是假的,算计来算计去,耶律楚仁仍旧带走真玉玺。
“你看京都谁像他的同党?你,还是我?”
淳于谙正襟危坐,刚才将领讨论,他大部分时间在倾听。白若尘说出他心中所想,如果真有暗藏的探子,只能说隐藏太深,每一个都有可能。
“小谙谙,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你我?若是老云还有点可能性。”
白若尘立刻叫嚷出声,他可是皇后的亲侄子,白太后和表弟耶律楚阳倒台,白家一定得不到好下场,而淳于家满门忠烈,更是不需要多言,如若有野心,城北大军一路挥师,早占领了京都。
“老云要是听到,一定会恨死你的。”
水零黎瞪了自家夫君一眼,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话头怎么转移到云家身上了?云隆丰是她的至交好友之一,为人淡泊名利,而云家百年旺族,在朝为官的云家子弟多半是文官,不具备造反的可能。
“不提老云,云家是有这个实力。”
青璃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片刻后她又抓不住了。
话题再次被带离轨道,又到了云家少主云隆丰身上。很久没见到云隆丰,青璃和水零黎打听起他的情况,自从他回到京都,二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唉,想不开啊,听说老云宣布定亲,京都的少女们哭了整整三天三夜。”
白若尘一把推开自家娘子,八卦道,“我听说还有女子跳了护城河,万念俱灰,老云就是有这个魅力。当年我成亲,只有几个莺莺燕燕跑到白府和我哭诉,想要做小妾通房,只要能进白家的大门。”
“那都是什么货色?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值得一提?”
当年确有此事,水零黎刚好去白府上探访,几鞭子把那群庶女抽得哭爹喊娘,再次坐实她泼辣的名声,好处就是,京都的未嫁小姐们见到白若尘全部和瘟疫一般,绕路走,就怕离得近被牵连。
这雨下了半天,让人心烦,水零黎拉着白若尘要回到客栈,她的裙角湿了,贴在身上不舒服。现在是午时,按道理也要歇晌,青璃和他们约好晚膳时分在酒楼见面。
等人离开,青璃打了一个呵欠,营帐之内黑漆漆,点燃着油灯,就和晚上一样,她跑到后面的净室换了一套干爽的衣裙,脱鞋上床躺着。
“夫君,张副将提到银色面具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是个熟人。”
青璃也不晓得这种预感怎么来的,但是基本上十拿九稳。还有淳于谙消失那天,他到底去干什么了,其实她非常想知道,只是出于信任,才没问出口,谁想到这魔头竟然不主动交代。
“或许,真的是个熟人。”
淳于谙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