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黑:“没有。”
“那我可告诉婶婶去啦,就说君侯您非亲自荐个舞姬进我竹韵馆,看看婶婶怎么说?”谨淑翁主以手支颐,说得风轻云淡。
席临川就是再硬气,此时也只能服软了。
——谁让她口中的“婶婶”是皇后呢,他的姨母。
起先喝出的一句“别闹!”还有点气势,而后被谨淑翁主带着威胁一横,席临川深吸一口气,只好放软了态度,磨着牙道:“算在下求翁主,行么?”
“不行。”谨淑翁主美目一翻,“我竹韵馆才不随便要人呢,非荐人进来,非得把名目说清楚了不可。”
席临川被她说得额上青筋直跳,又因一来有求于人、二来她是个女子而连骂她都不能,强缓一口气,他支着额头低下眼皮闷了会儿,声音极低:“我想让她回席府去。”
谨淑翁主眉眼一弯,就当没听懂:“那你得找户部。”
席临川额上青筋又跳一下,狠然咬牙:“我想让她既在良籍又能回席府去!”
谨淑翁主“扑哧”一声猛笑出来:“说得这么委婉,我又不是不懂!”
席临川冷眼瞪了她半天,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客客气气地道谢告辞,而没有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