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头。
看来这件事是说清楚了。红衣心里五味杂陈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日后便可心无旁骛地做自己的事了。
齐伯和一当值的小厮面面相觑地看着,席临川已这样魂不守舍地坐了大半日了:胳膊肘支在案上,手支着头,目中无神、面容呆滞。
他从宫中回来就去了竹韵馆,从竹韵馆回来就开始这样发愣。齐伯看得心里直嘀咕:这是把魂丢在竹韵馆了?
席临川半点都没停地思索了一下午。
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许多事都做错了。不仅是这一世,还有上一世。
他上一世……也没有怎么询问过红衣的想法,不曾见她表露过什么不快罢了。他待她好,她便眉开眼笑地接受,从来没有埋怨过什么。
以致于……直到这一世这个截然不同的红衣直截了当地道出来,他才觉出不对头来。
如她所言,姑娘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