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一刀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施展身法,直接略到屋顶,拄着刀坐在屋顶之上。
上官海棠朝李开笑了笑,说道:
“现在你可以放心说了,我朋友此时在外面警戒,不会有人知道你和我说什么的。”
李开一咬牙,走进了屋子,对着上官海棠说道:
“我怀疑师兄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原随云有问题。”
上官海棠眼睛转了转,故作怀疑道:
“不会吧,我看贵派大师兄将这麒麟门管理地井井有条。那个原兄虽然来历不明,但也是贵派掌门指认之人,能有什么问题?”
李开有些急了,连忙道:
“我师父终身未娶,无儿无女,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个儿子,要继承麒麟门的。”
上官海棠没有插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李开咽了咽口水,接着道:
“若是师父在,这麒麟门自然是他想给谁就给谁,我和大师兄都是师父收养的孤儿,深受大恩,就算师父的子嗣是个瞎子,我们也会尽心辅佐的。可是,这师父前脚失踪,这后脚这个原随云就上门了,我心中便萌生了一个念头。”
“你怀疑,是你师兄杀死了你师父,想要和这人里应外合,夺取麒麟门?”上官海棠试探地问道。
李开一听这话,更加激动,说道:
“不可能,师兄这些年一直是被师父当做接班人在培养,怎么可能会为了麒麟门基业而对师父下手呢。”
上官海棠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说道:
“你是怀疑原随云?”
“对,我怀疑是他绑走师父,然后威胁师兄,以此夺取麒麟门基业。”李开坚定道。
上官海棠更加疑惑地问道:
“麒麟子前辈这么说也是二十年前就成名的高手,又是在麒麟门中,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被人绑走。再怎么样,你们总会察觉点什么呀。”
一听这话,李开叹了一口气,说道:
“当年因为一些旧怨,我师父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失去了他的双手。师父精于机关阵法,于武功一途上并不算出色,他便用机关术造出了一双木手。这木手中藏着机关暗器,师父这些年就是靠着这双手,才创下了这麒麟门基业,只要外人知道这件事,在师父没有带上木手之前,完全可以将其绑走。”
上官海棠恍然大悟,难关这些年麒麟子不再使用当年的掌法,而是转而使用暗器,原来还有这么个原因。
“刚刚李兄说原随云是你师父的子嗣?”上官海棠接着问道。
李开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师父的子嗣,但听师兄的意思,应该就是了。”
“好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