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潜入人群,看看能不能找到暗中谋划之人,结果就发现了这人在人群中鬼鬼祟祟,还说些不阴不阳的话。
其实这人也只是在挑拨而已,段天涯哪里知道是不是他将武林人士串联起来的啊,但不妨碍他先将这锅扣在这人身上,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摔在地上的是个长相极为丑陋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正满脸惊慌,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其实这人还真不是幕后之人,更不是朱无视或者曹正淳派来的。他是开封的一位散修,平日里就是这幅德行,就爱躲在人群中与人争辩,甭管占不占理,别人说一句,他能够顶上十句。
之所以选择还没有被人打死,无非是每次都仗着躲在人群中,靠着音波之法让人无法抓住而已。
只是今日遇到了段天涯,之前他在假利秀的手中吃过音波功的亏,此后研究过,这才一下子发现了此人。
“两位大侠饶命,小人只是嘴贱,实在没有什么坏心思。”那人扯出一个笑脸,显然,只要被人揪出来,他就没有了此前那般的硬气。
上官海棠冷笑一声,上前直接点住此人的哑穴,又起身对着众人道:
“诸位,我等刚刚在死去之人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丝线索,正好此人又撞了上来,想来要不了多久,我们便会查清真相,还请诸位给我们一点时间。”
其实在这个人出来的一瞬间,上官海棠就估计道此人应该不是背后串联之人,但不妨碍她以此作为借口,稳住面前这些武林人士。
下面站着的武林人士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也知道今日纠缠下去并没有什么借口,正打算离去之时,就听到又有一个人开口道:
“那上官庄主可否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时间啊。”
一众武林人士朝说话的人看去,却也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只是这位尖嘴猴腮,却故作风流,马上就要入冬,却还手持一把折扇。与上官海棠站在一起,光是气度就相差甚远。
上官海棠上下打量了白衣男子一番,笑道:
“原来是东厂曹督主的忘年交洛菊生洛先生啊。你不在京中为曹督主奔波,怎么有空跑到这开封来了?”
这话一出,洛菊生身边除了一些左道之人,瞬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尽管曹正淳也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因为朱无视的努力,他在江湖中名声极差,但凡是自认正道之人,就不敢和他扯上关系。
洛菊生见到周围众人如避瘟神,嘴角抽了抽,勉强维持风度道:
“上官庄主许是不知道,我自己就是开封人,听闻家乡出事,我这才赶了回来。”
这倒是不假,他确实是开封出身。只是他年幼时就被少林寺高僧收养,对家乡实在没有这么深厚的感情,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