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午一想,便于馆陶公主道:“公主一下如何?只是为夫听闻晁错大人性格耿直,怕是不好请,让他来府上讲学,怕是困难!”
刚开始的额时候,馆陶公主对请晁错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是在听到陈午之言之后,便说道:“本宫去请他来,他敢不来,来人备车,本宫这就去请他去。”
陈阿娇忙跟上:“阿母,阿娇与你一道!”
她是兴奋的,如果晁错成为她的恩师,那么就又进一步了,而此时最不快乐的便是陈阿娇的两个哥哥——陈季须和陈蟜。
“大兄,阿娇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这宫里的人果然可怕,阿娇这才去几天啊。”陈蟜十分不解的说道。陈季须也是一头雾水,无奈的说道:“二弟啊,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祸殃全族
馆陶公主便带着陈阿娇与陈午一道来到晁错的家中,晁错住在城北,虽然他位列三公,身为御史大夫,家境看来却实属平常只是比一般平民的家中要好一些。
“你若是坚持削藩之策,老父今日我便死在你的面前!”说话的乃是晁错的父亲,他正在言辞恳切的劝说晁错放弃削藩之事,并且不惜以死相逼,可惜的是观看晁错的样子,竟是丝毫不为所动。
“大父,为何不站起来支持孩儿,却以这般方法来逼孩儿就范,恕我办不到!”说着晁错竟是跪拜在他父亲的面前,不抬头一直跪坐。那老者望着,已经满眼含泪,手里握着一个酒杯,举起酒杯。
“不是为父不支持你,而是你今日削藩之策,他日必为我们一族带来灭顶之灾,今日为父劝说不了你,子不教父之过,唯有一死以谢列祖列宗!”说着便要饮下毒酒,而晁错始终跪在地上。
“阿母,不是来请夫人的吗?为何不去呢?”
陈阿娇见状,想起历史上晁错之父就是因反对他削藩服毒自尽的,今日她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让悲剧重演。
馆陶公主听言,便道:“是啊,晁大人,你们这是……”
晁错这才起身,见到是馆陶公主和堂邑侯亲自到府上,便扶起他的老父,便道:“下官晁错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主,堂邑侯见谅!”自然晁错说话,他老父见到是馆陶公主来了,断然不能在公主的面前自杀,便命人看茶。
“无妨,本宫今日来,还有要事有求晁大人!”
馆陶公主摆手,她身后侍者便捧着财帛来了,笑道:“晁大人,本宫有两个顽劣小儿,本在宫里与皇子们一起学习,今日因为顽劣,不得教。不怕晁大人笑话,被赶了回来。本宫恐他们将来一事无成,今日特来请晁大人过府教学。本宫知晓晁大人乃是帝师,此番去府上,定是委屈了晁大人,所以本宫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