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议论陈阿娇的事情,之前陈阿娇十里白妆捧剑行的事情让她在民间威望十分的高。
“咋能这样,昭明公主这么好,怎么可以被这么说?”
孙大娘在家里,听到这话,当即便气倒。
“阿母,你无需生气,都是闲言闲语你何苦去听呢。”
陈阿娇此时来到了孙大娘的家中,这孙大娘便是上次死去的三个士兵其中一位的母亲,乃是媒婆出身,平日最喜走街串巷。因之前陈阿娇的事情,她也成为了公主府的座上宾。
“这怎么可以,公主你还是喊我孙婆婆吧,你喊小老儿我阿母,真的让我受宠若惊。你乃是金尊玉贵之躯,老妇我乃是卑贱之人。”孙大娘端看着陈阿娇,发现她但真将她当成了座上宾,又是亲自端茶递水,方才连翘也说了,在宫里只有窦太后才会有此礼遇,就连昭明公主的生母馆陶公主都不曾。孙大娘自然是心里高兴。
“无妨,家兄因我而死,当真是阿娇的过错,只是一声阿母,阿娇每每想起家兄惨死,便心痛不已。今日我被人说几句又如何,怎么也好过家兄身死匈奴,阿母老年丧子来的痛吧。”
陈阿娇这么一说,那孙大娘当即便一阵怒气。孙大娘是带着气从公主府出去。而陈阿娇见她走后,便望向远方:“大戏才刚刚开始呢!阳信公主这下子本宫也帮不了你了。“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器永远都不是大刀长矛,而是人的嘴,字字诛心,杀人于无形!”
司马相如
平阳侯曹时最近十分的繁忙,主要还是为自己的婚事,阳信公主即将入主平阳侯府,这对于他来说是重大的事情。若是寻常时间,曹时应该十分高兴才是,至少在他第一次知道要尚公主的时候,而且还是美貌聪慧的阳信公主刘娉的时候,心里自是欢喜,可是近日他却颇为的不爽,心情也极为的差,只是因为街头巷尾出现的一些谈资。
“曹兄为何作这副愁眉苦脸之相,今日我特意从外地赶来,便是要喝曹兄你的喜酒。”
段宏举杯敬曹时一杯,曹时一声长叹,才说道:“一言难尽,段兄你是有所不知,如今我若是娶了这阳信公主,明日这全长安的百姓怕都要看我笑话了。只是这乃是陛下赐婚,我又推辞不得!”
此时曹时和段宏两人正在晋江歌舞坊之中,吃酒看舞,若是平时曹时定是一脸的欣喜,欣赏着歌舞,只是今日他确实愁眉不展,心情十分的低落。就连好友段宏在一起也无法展笑颜。
“陛下赐婚乃是恩典,再者你以前不是与我言说,阳信公主美貌聪慧,乃是贤妻良选,为何今日确实这般姿态?”段宏是刚刚来到长安还不久,一来便入了曹时府上,有很多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对于曹时此时的表现,他觉得十分的奇怪。
“哎,还不是因为昭明公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