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是这样,竟无一男子走近她的内心,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谈婚论嫁的对象,这对于张汤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随后他便随着茜娘在这堂邑侯府走了走,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后,便辞别了陈阿娇与陈季须,回到天牢之中,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张汤也是爱莫能助。
“大兄,你说会是谁给我和二兄下毒,那人要毒的人是我,不是二兄,二兄只是误打误撞才被毒到的?”陈阿娇将方才沁荷与她说的话又给陈季须说了一遍,陈季须一听便点了点头道:“原是这样?会是谁?会不会又是秀凝姑姑,上次就是她,这一次?”陈季须也知晓上次刘秀凝上次对陈阿娇下手的事情了,最后都闹到了太后那里。只因后来,太后有意偏袒刘秀凝,为他解围了,放了刘秀凝一马,此事在不了了之。而现在竟然又被下毒了,陈季须自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了。
“应该不是她,刘秀凝虽然蠢笨了一些,但是不会在下毒一次了。这一次肯定是别人,到底是谁?”陈阿娇真的是陷入了沉思。知道三天之后,楚服的一封信解开了她的全部疑虑。
如今的楚服还在淮南了,陈阿娇是在歌舞坊之中,看到这封信的,看了之后陈阿娇才意识到她忘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人,那就是淮南王刘安之女——刘陵,这个女子此时还在长安了。而且在历史上这个女子就是出名的细作了,若不是楚服,她当真是忘记了这个人。
“楚服的信来的真是时候,若不是她,本宫一切都蒙在鼓里呢?刘安要来长安?”楚服在信上说的不是十分的明确,只是隐约透露出刘安要来长安的事情了,之后便是闪烁其词。
“应该是要来了,而且这一次楚服也会跟来了。公主,此番来者不善!”
从楚服的信上来看,刘安早就有了谋反之心,而且一直都在准备中。此番太后病重,匈奴那边也是大军压境,刘启忙的那叫一个焦头烂额,所以现在可谓是内外交困。更重要的是大月氏的风慕宁是敌是友也是难辨了。所以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却是是异常的艰巨。
“这本宫自是知晓,不过人越多对你我就越有利,本宫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陈阿娇朝着谢如云问道。谢如云点了点头,便回答道:“回公主,小妇人都已经准备好,随时等候公主的调遣了,不知公主下一步何为?”
陈阿娇望了一下窗外,已经蛰伏了一年,是时候出手了,“于单现在如何?”于单就是陈阿娇从匈奴王庭带回来的太子了,是军臣单于的儿子,一直都被困在长安了。
“他如今安好,只是对我们仍有敌意,公主你……”
“今日本宫就要去会会他,陛下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本宫已经等不及了。”陈阿娇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刘启到底还是一个十分保守的君王,早就应该出手的事情,刘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