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与她们想象中那粗鲁凶狠的形象相差有些大,一时之间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待得宋卿与太子走远,这几名贵族少女才兴奋的说起宋卿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同来。
其中领头的贵族少女竟是忍不住道:“可惜了,竟是名太监。若身为男子,此等风采,只怕是要将首城的男儿一大半都要给比下去。”
“只可惜啊,却到底是个不入流的阉人。”只听得一声突兀刺耳的讥削声响起。
几名少女闻声望去,却是刑部尚书梁仁昌带着梁戈前来。
另外几名少女皆是好声好气的打了招呼:“梁大人,梁公子。”
那先前发声的贵族少女却是略有不愤,只神情冷淡的对那梁仁昌微点了一下头,便对着梁戈肃容道:“梁公子此言差矣。这宋青虽身有缺憾,但是仅凭一人之力,救越国太子在前,又救太子殿下在后。更让越国太子许下那等重诺。小女以为,若是如此人物还被称为不入流。那么只怕一些成天只知道斗鸡遛狗,欺压百姓的纨绔子弟简直要惭愧的没脸见人了。”她说完这一番话,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梁戈,微微笑道:“不过看来传闻有误,上次传言梁公子被梁大人重重的责罚了一番,说是三月不能下床。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月,我看梁公子已然全好了呀。”
那几位同行的少女听到这里皆忍不住掩袖偷笑起来。几名贵族少年更是十分放肆的哈哈大笑。
就在两月前这梁戈还因为在闹市街头纵马踏伤一名小孩儿的脚而被告进官府。本来那稚童若只是平民家的小孩儿,按照梁家的势力或许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不巧的是,首城这个地方,一块牌匾掉下来砸中十个人,有九个都是有来头的。
而梁戈也是背运,正巧砸中的是其中来头最大的一个。
那不到七岁的小孩儿却是贪玩跑出来玩儿的粟丞相的侄外孙。
还是粟氏一门最受宠的小辈。
梁戈初时还以为只是平民家的小孩儿,当场喝骂那粟裕是贱民,便是踩死也是活该之后扬长而去。
回府之后也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谁知当晚就被粟府的人打上门来。
将蒙在鼓里的梁仁昌吓了个半死。
梁仁昌虽是刑部尚书,但是那位置却还没坐热,跟根基庞大的粟家比起来,更算不得什么。再说此时本就是梁戈的错,若是闹到皇帝面前,只怕他这个位置还没坐热就要被撤下来了。
当下便是心一横,亲手把梁戈打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并称以后绝对会严加管教,并赔偿了粟府一大笔的银子只求能息事宁人不要将此事闹到皇帝面前。
只是这事到底是没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却也没能瞒得住其他人的耳朵。
至少是连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