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镇远将军半晌后放开她的下巴,才说今日抓她来的正事。
“就算你们是北苍来的使臣又如何?侵犯了我东墨的利益,照样让你们在东墨永远回不去,”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如现在老实交代,北苍究竟有何用意,到时本将军在皇帝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也可以少吃些苦头。”
此言一出,风宁霜怔了怔忽的大笑起来,镇远将军脸色沉下来。
“镇远将军,要不是听说过你的功劳,我可真以为你是假的,我也是没想到,堂堂镇远将军,在沙场上所向披靡的镇远将军,竟是如此一个蠢货,”她眼神轻蔑,“哦不对,所向披靡这词不适合你,据说你和清夜打仗,可是从来都没有胜过。”
“你——”
镇远将军火上心来,他可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主,于是一个巴掌立刻便甩上了她的脸颊,毕竟是个武夫,手劲极大,风宁霜被这一巴掌甩的偏过头去,嘴角有腥甜流出。
“镇远将军,我说的不对么?”
怕是不够气人,风宁霜勾着唇继续说道,只见那镇远将军双手捏上自己的脖颈,双手缓缓收紧。
“信不信本将军直接让你死在这里,嗯?”
他的眼眸如同鹰一般盯着自己,但风宁霜竟没有觉得害怕,她在赌,赌镇远将军后面有人,他不会如此轻易地杀了自己。
于是她沉默不说话,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他紧紧捏了一会儿,就缓缓松开。
“你就不怕本将军真的捏死你?”
他发现方才她的眸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害怕,再者他本也无杀她的意思。
风宁霜不回答。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镇远将军紧紧地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笑道:“咱们来日方长!”
风宁霜被狱监抓着回了天牢,一打开门,就被暴力地推了进去,风宁霜砰一下扑倒在地,只觉手脚又是一阵疼。
门被重新关上,君清夜赶紧将她抱起,方才来不及将她扶住,看她眉头皱起便知那一下摔有多疼。
扶着她靠在墙边坐下,君清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天牢里虽然昏暗,但他依然看见了她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脖子一圈的青紫,可见当时的下手有多重。
“将军做的?”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一阵心疼,身上什么都没有,脸上的伤只能让它自己消肿,他轻轻抚着,仿佛这样能让她不痛一些。
“嗯!”她缓缓点头,唇角刚想扬起笑容,破裂开的嘴角就牵扯出了疼痛,她低低地嘶了一声,“我没事。”
如此近的距离,君清夜自然是听见了,他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她的伤处,眸中满是嗜杀。
与此同时,镇远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