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言一脸理所当然,回道:“她是我特别指导的学生,我自然要和她亲近点。”
“据我所知,你是从不亲自带学生的。”温弘已经嗅到了不好的苗头,语气也随之严肃起来。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可能性。”温锦言继续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温弘说已经安排记者不日就要采访阮清歌。
温锦言顿下脚步,不耐烦地叫道:“你非要给她贴上‘身残志坚’的标签来炒作她吗?她会接受采访,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她是我的人,你们少打她的主意!”
“这是董事会做的决定。锦言,她是天弘最佳的宣传人物,正能量,又励志。”温弘见儿子一脸抗拒,缓了缓语气,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等下去一个地方,并且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对。”
温锦言思考了下,再次妥协了。
他驱车到达阮家时,小混沌刚刚出锅。
几乎透明的皮薄如绉纱,中间透出一点粉红色的肉馅。清澈的汤上漂浮着几片碧绿生青的葱花、嫩黄的蛋皮丝,温锦言一看就直流口水。
在他吃到第四碗时,阮承光翻着他带来的那袋衣服,叫道:“哇,好漂亮的裙子,是送给清歌的吗?”
“今天不是国际盲人日吗?所以这是我的礼物。”温锦言对着阮清歌说,“去年天鹅湖的主打款,你特别喜欢的那条裙子。这个天气穿有点凉,所以我给你搭了一件白色的开衫。”
“不,这礼物太贵了,我不能收。”阮清歌连连摆手,“太奢侈了,穿在我身上不合适。”
“奢侈从不与贫穷对立,它的反面是庸俗。香奈儿的创始人l说的。”温锦言眉毛一扬,语带诱惑,“去试试看?”
天色又暗了几分,卧室的门轻轻打开。站在暖黄灯光下的年轻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住,笑意僵在嘴角,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她把头发挽成了时下很流行的花苞头,露出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那条黑色的真丝裙印满了头戴皇冠的天鹅公主,或飞翔或栖息。穿在她身上,映衬着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的优雅动人。
“怎么样?”阮清歌轻轻咬唇,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