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王之崇简单地分配了一下任务。
白渡水听罢立即行动起来。王之崇也匆匆走向药架,绞尽脑汁的回忆一些零散的药理皮毛。
不一会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白渡水把段九手的上衣尽数扯掉,让段九手呼吸通畅,用水和白布帮段九手把断刀周围的血污清洗干净。王之崇也在药架上找了一些“茜草”“艾叶”“白芨”的一些五花八门的止血草,也不懂什么相生相克,拿来药杵药臼捣成碎糊状,备好了纱布。
“记住,拔出刀后先按住伤口。”王之崇颤声道。
白渡水和王之崇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两人手心都是微微出汗。只见白渡水抓住刀柄轻轻一拔,本已经流血缓慢的伤口突然又开始奔流起来,好像一只野兽受到了刺激。白渡水虽然紧张,手法却是极快,断刀快速拔出,伸手便紧紧压住了伤口边缘。王之崇本来畏血,每次看见鲜血就腿脚发软。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同样伸出手帮段九手快速清洗伤口,涂抹药糊。好容易处理好伤口后,白渡水又用纱布在段九手的腰上过了紧紧裹了三圈。王之崇用白布擦干段九手身上的汗。过了一会儿见没有再往出渗血,白渡水两人才算安了心。因为高度紧张,王之崇甚至有点脱力。
事罢,王之崇又在里屋找到了几瓶跌打药酒,帮白渡水上了药。
这样忙忙碌碌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加上大闹赌庄的事,中间没休息一刻。两人身心俱疲,白渡水上好药后,感觉舒服清爽,直接不顾风度地跳上柜台,四仰八叉地仰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王之崇摇摇头没说什么,伏在段九手床边也小憩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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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兄弟,我这小女拜托给你了。你快走吧!”
“啊啊啊啊啊!”段九手从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看见床边趴着一个人,西边的柜台上还躺了一个。
“我……这是?”段九手刚刚醒过来,快速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终于醒啦,渡水!过来看!”王之崇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惊喜地发现段九手醒了,马上起身去把屋灯点亮。
柜台之上的白渡水闻声,一拍台面翻身而起,潇洒落地。大步走来,对着段九手做了一个大揖,“多谢恩公救命!恩公舍生而忘死的侠义之心,令在下敬佩之极!在下白渡水,不知可否告知恩公姓名。好让在下有机会好好报答!”
“你……你是今天在赌场闹事的那个一剑天河……”段九手依旧恍惚。
白渡水嘿嘿一笑:“惭愧惭愧,这劳什子绰号是江湖人起的。我看大哥长我几岁,叫我渡水就好。”
段九手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