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主近年来身子骨不大好,遇上太子及后宫之事,气得卧床不起。养了两日,带病起床,吩咐章福,轻辇简从,上自清寺。
自清寺位于王宫南端高处。住持亲自于寺外一里处相迎。雪主下辇,住持揖礼,雪主点头示意。今日雪主心情稍显好转,望着眼前景色,不由得吟诗一首:
九丛青松十簇庙,千山来贺万水朝。
三梅二竹岁寒意,亭亭少女最为妙。
方外浮云凭空过,了无羁绊任逍遥。
笑看尘景风雨色,尊法自然佛与道。
住持大赞好诗好诗。雪主道:“若论雪国才人,自清寺里比比皆是,诲静大师也是当仁不让。”住持口说惭愧。
进得庙宇内屋,章福在外守门,雪主与住持分主次坐下。
雪主直言不讳:“孤此次前来,一来登登高望望景散散心,二来就乌鹿山脉神石一事与诲静大师会意会意。”
住持沉吟一下,道:“陛下所言乌鹿山脉出神石一事,老衲已有所耳闻。神石之中,众明围拱一星。老衲以为,人心方寸,天心方丈。有若烛火,如需通明,则应使棒挑刺,富油分歧,加以修饰,还应新老交映,苦心经营,方可久远。如放任自流,则自生自灭是矣。”
雪主若有所思。
下得自清寺,雪主吩咐移驾二王子府。一声主上驾到惊得府中人等诚惶诚恐。唯独二王子不觉意外,其已等候多时了。
雪主见二王子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便止住不用。
“父主,儿臣不争气,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儿臣偏偏卧床不起。”
“先不说这些,休养这段时日,无痕可有康复?”
“谢父主隆恩,勉强能于庭院里拄拐行走。”
“如此甚好!”
雪主吩咐御医好生调养二王子。
“父主英明,派傅南田镇东,南田将军沉稳大气,可堪此任,消息传来,儿臣倍感舒心。”
“无痕尽管安心休养,其余琐事,可不操心。”
“父主,只有一事,儿臣想多一句嘴。太子犯错,还望父主别往心里去,当心气坏龙体。太子向来心善,偶有小错,均系小人作梗,事后自然明白。”
“汝等兄弟互谅,乃孤最为想见!听尔一言,甚宽孤心。”
“父主,无痕自当肝脑涂地,报答主恩!只盼身子早日康复,复披战衣,换回南田将军。”
“东冯不足为惧,南田足矣。无痕既然回都养病,那就留在宫中,容日后再说。”
交谈约个把时辰,雪主起驾回宫。
雪主离开后,二王子叫府上内侍到库房取一坛上好羊血老酒送至列祖殿给太子,太子捧酒于腹,道:“一月一坛,勉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