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萧攸这时候选择这个话题同她聊天,就主动说起了年少时候的趣事。“小时候我最羡慕兵部侍郎徐大人家的三姐姐。徐三姐姐的母亲是扬州人,开了京中最有名的甜品铺子,就是那家杏芳斋。他们平日里不同季节会有限量做出的糕点,即便是提前预定也未必能够买到的。不过徐家三姐姐就好了,因着是自家的铺子,什么都能吃到,还不必去排着买点心,当年的我们都对她很是羡慕。”“当时我就想呀,如果我也能有这样的一个甜点铺子,那不知该有多好,所以也曾经许下过这样的愿望。后来闲谈时候,也免不了同母亲他们说起了此事,母亲却说,咱们家里没有开这个的经验,祖母也说,若是想开这样的小店,倒不如开一处酒家或者茶楼,更好打理,也好多些收益。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听两位长辈不愿,便也就放下了。”萧攸听得认真:“这个好说。”陆想容也没把萧攸的话当回事:“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都嫁人了,也不是从前的小姑娘了,还是觉得两位长辈的话很有道理。若要置办一处这样的铺子,还是开一处赚钱的营生更合适一些。”萧攸笑了笑,不再多言。入夜就寝之时,他一直抱着她,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今天是太累,没有了什么想法。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又有了动作。当晚他们纠缠了很久很久,她感受到他的吻,从后颈依次往后滑落下去,由温柔变得热烈。萧攸习惯了早起,天色微亮之时便已起身,而他身边的人窝在那里睡得睡得正熟,在他起身的瞬间,发出一两声不适的轻哼。他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虽然也留恋她身边的位置,但还是尽量克制地在她发间轻轻一吻,而后更衣离开。萧攸刚刚进了前院,就遇上了早起出门散步的单长信。看到四皇子似乎心情还不错,单长信乐呵呵地上来打招呼:“素日里见您一向勤勉,今儿倒是比往常时候晚了一些。”萧攸淡淡看了对方一眼,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成,还好意思说别人起床晚。既是遇上了单长信的人,萧攸也免不得多问两句:“这两个月府中情况如何?”“一切都好。”单长信道,“有小可和成总管在,王妃是一点儿也没累着。今年光景不错,在您出宫之前置办的几处铺子和田地都有了不错的营收。”“那就好。”萧攸道,“之前置办的铺面里,有没有地段好一些的,适合开店的铺子?”单长信突然兴奋。他是李先生推荐过来四殿下身边的,四殿下一直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对他本人很是信任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