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柔声询问,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周颖还没说话,眼泪先落了下来。大皇子已经上表,说六皇子不遵军令,渎职推辞,明明军中粮草短缺,面对着自己这个领军亲王的多次催促,六皇子不光不替大军想办法,还违抗上令,拒绝沟通。两国征战是大事,粮草总调度和领兵主将同样重要。通常所说的“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这个道理。据说皇帝接到塘报后,在议政殿发了很大的火,并下了命令,如果六皇子再这样不听上令,消极怠工,不管将来这场战事是输是赢,一个渎职的罪名都是逃不过的。陆想容蹙眉道:“在我印象当中,六弟不是这样的人,是否其中有什么误会?”周颖边哭边对着陆想容解释。大皇子出的主意根本不是正常方法,而是让六皇子扮成劫匪去收抢民间的粮食。若是六皇子照着大皇子的说法去做了,将来打了胜仗,战功却都是大皇子的。可这一仗若是输了,大皇子估计会把罪责推到六皇子头上去。况且这么一个大的把柄在手里,大皇子想要给他使绊子削弱太子的势力只是迟与早的问题。六皇子如今进退两难,而太子这时候直接舍弃了他。周颖道,六皇子寄去东宫的几封信都被太子挡回来了不说,就连太子妃也称儿子病了,这几日忙得很,没空见她。眼看东宫求救无门,周颖又去了娘家求助。周大人多方打探消息,得知六皇子这次罪过实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