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竟然看不透她。
荣浅见他盯着自己不动,“怎么了?”
厉景呈不知道的是,对于四年前的事,她究竟知道多少?
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真相,还能有什么理由让她这样恨着他,甚至联合外人一起来对付他?
厉景呈实在想不出来。
关于干扰器的事,他始终没提,荣浅的心却七上八下的。
要将那东西放进厉景呈的车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纪流嘉这样找上门来,事情还惊动了厉青云,尽管荣浅不知道它跟厉家老二回来的事有多少关系,但依稀也能知道严重性,可厉景呈却没问过她一句,实在太不正常了。
荣浅也不知道,厉景呈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心里早就有了怀疑,只是不说而已?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说破。
厉景呈是不想,毕竟还有半个月就要临产,他不想她的情绪再受波动。
而荣浅,在厉景呈戳穿她之前,她绝对不可能自动承认,毕竟那关系到她能否带小米糍顺利离开。
厉景呈将脸贴着荣浅的腹部,她觉得很不自在,干脆转移注意力,“对了,那件事怎么样了?”
“只是传来传去罢了,只要你不信我真的会强暴她,我就不在乎。”
“厉景呈,既然是下了药,你怎么能把持得住?”
男人手掌在她腰际反复摩挲,“我差一点点就要失控,换在以前,可能早就不顾一切了,可现在不一样,我双臂收紧的时候,脑子里就想到你和小米糍,我是你老公,也是小米糍的爸爸。”
荣浅胳膊分别撑在两侧,“纪流嘉说你强暴她的时候,我就不信,若说你意乱情迷,还有些可能性,但我想想,你不至于对别人用强,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男人浅笑下,“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但荣浅紧接着的一句话,让他心凉去半截。
“那么,厉景呈,你不会真的有强暴过别人吧?”
男人一阵心颤,心里的猜测似乎更加得到确信,他并没正面回答,“你不是说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吗?”
“说不定也有得不到的呢?”
厉景呈抓着她的两手放到嘴边,“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用过强,他有没有资格被原谅?”
荣浅在这一刻,却怎么都装不出镇定,“不可能!”
她的态度,令他心悸。
荣浅也意识到自己口气的僵硬,她抽回右手,颇为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男欢女爱嘛,当然要两情相悦,用强可不行。”
厉景呈起身坐到她身侧,“你说得对,我去洗澡。”
等男人的身影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