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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只看到了巩卿被打时的惨烈,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止残忍,还很冷血。荣浅指尖掐着自己的手掌,掐得疼了,她便提醒自己,此时的果都是因为她当年种下的因。
不作不会死。
巩卿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汗水渗出来,透着伤口,疼得又是撕心裂肺。
她再也受不了,好歹娇生惯养几十年,巩卿抱住头的双手放下去,忽然撑起身,扑向茶几,双眼犹如要瞪出来一般,“死老太婆,都是因为你,我这么多年没有自己的孩子,你别告诉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静曼翘着腿,第一次,可以以这般眼神睨着她,“你自己生不出半个蛋来,关我什么事?”
“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也不让你好受,我就是要让你儿子变成怪物。”
沈静曼抄起桌上的茶水泼向她,“当年,是谁把我和景呈关进了冷库,害得我再也不能生养?要不是你,巩裕能进门吗?”
巩裕这会也不敢帮了,只能在旁哭。
巩卿疼得冷汗涔涔,虚弱地趴在那,“死老太婆,你承认吗?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我生不了?”
沈静曼冷笑下,“我没做过,我承认什么。”
“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死个明白。”
“巩卿,你也知道自己该死啊。”
巩卿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半分贵妇人的模样,她偏过头看向厉青云,“老爷,您最大的希望就是厉家家丁兴旺,我不争气,我生不了,我妹妹进门时,已经怀了您的孩子,可到厉家后再也没生过二胎,这是为什么?您也不想想,这肯定是老太婆使得手段,她扼杀了多少厉家的后代!”
巩卿知道自己保不住了,可她临下水前,怎么都要拖着沈静曼。
她怒目圆睁,“是我把你关到冷库中的,那又怎样,我没想到你命大,我本想将你和你儿子都冻死在里面,我还年轻,我可以为青云生一堆的孩子。”
沈静曼听到这,怒不可遏,她蹭地起身,“要生是吧?还生一堆,巩卿,你有那个命吗?你把我害成这样,我就……”
接下来的话即将脱口而出,巩卿嘴角泄露出些许的笑意,可恰恰在此时,荣浅一把扣住沈静曼的手,她手劲很大,竟然将沈静曼拉坐了回去。
“妈,”荣浅拉住沈静曼,“二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老天爷是睁眼的,她没法生育,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沈静曼胸口起伏着,听到荣浅的话,猛地回神,她心有余悸,方才差点就着了巩卿的套。
她顺着荣浅的话往下说,“就是,报应!”
巩卿狠狠盯了眼荣浅,厉青云丢下手里的东西,“巩卿,这二十几年,即便你无所出,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