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都来了,你昨晚究竟是怎么陪着景寻的?为什么孩子会没了,他又摔在地上,你说啊,说啊!”
见到盛书兰这样,巩裕更加来气,她上前抓着盛书兰肩膀,将她拎起身后推来推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盛书兰就像是个傀儡娃娃般,本来就瘦,这会被巩裕摇晃着,头发凌乱,双眸内一片死寂,只是开始重复着一句话,“他答应我的,说要帮我们离开吏海,他明明答应我的,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你是疯了!”巩裕猛地将她一推,盛书兰额头撞在墙上。
荣浅前脚刚要进去,但还是被她硬生生收了回来。
从见到盛书兰第一面起,荣浅就已经意识到了,谁都帮不了她。
性格在环境中逐渐成型,想要扭转,就必须靠自己一点点历练成长。
盛书兰捂着前额,“妈,景寻怎么样了?”
“怎么样?都快被你害死了,现在好了,最后的路都被堵死了,说是接受法律制裁,谁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盛书兰放下的手落向腹部,她真是没用,连厉景寻的孩子都没保住。
巩裕说得对,那真有可能是厉景寻唯一的孩子。
荣浅缓缓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两人走出医院,厉景呈将荣浅送回家后,他就去了公司。
把小米糍送到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司机开口道,“少奶奶,门口好像是二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