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往床上一摔,解下腰带绑住她的手,用力摁去头顶,一口含住了她的唇。
“唔……”芜姜被力道箍得忍不住往前挺,他就去揉她娇迎的梨子。刚才看了她一晚上,天晓得心里到底有多蠢蠢欲动。哄不听,再继续惹他的话,那便干脆要了她。女人的第一次总是痛得刻骨铭心,就让她记住他给的痛吧,尝过了就会惦记,看她今后还怎么与他犟,还怎么不理他!
萧孑欺负着芜姜的嘴儿,霸道又用力。芜姜乱摇着头,不肯与他好。他这会儿弄了她,过不了多久又要和那个公主洞房花烛,世上怎会有这样可恨的男人呢,一边答应了娶别的女人,一边又继续三番五次地欺侮她。
武将的身躯坚硬有力,芜姜被萧孑轧得动弹不得,只是竭力推挡着:“恬不知耻,你以大欺小……嗯……你要是敢继续,我就真的杀了你!”
少女嘤呜喘息,若有似无,话不成句。
慕容煜手下的侍卫从门口路过,不放心,嘘声探问:“小芜姜,你在里头干嘛?”
芜姜正准备喊,胸口却忽然一痛,看见萧孑噙住了她的荭荭:“不要出声,你若出声,我就进去了!”
最是女子经络敏感之处,她痛得皱眉,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贴近,忽而发现他的嚣张竟已正正地抵在她那里,隔着素白中裤窥见里头难以比量的庞然,像随时蓄势待发。阿青阿白不要脸皮,芜姜已经被迫听了不少的羞耻,晓得了男人和女人的那些进进出出,心里顿时觉得肮脏得不行。
只得忍着羞辱,对着门口道:“没事儿,我打死了一只蟑螂。你别杵在外头,一会儿你主子又该多疑了。”
自从芜姜到了炀王府,慕容煜已经甚久不罚手下们吃奇葩怪食。侍卫们私下里对芜姜颇多照拂,不过都得背着慕容煜。那家伙心眼儿比针尖还细,他自己可以随便惩罚芜姜或者对芜姜好,旁人若是和芜姜多套点儿近乎,那就一定是存心与他慕容煜作对,得被扔去池子里喂蛇。
当下侍卫被这么一提醒,连忙低咳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走了。
动静歇下来,芜姜红着眼睛忿忿地剜萧孑:“放我下去。”
那眸瞳清洌,包着水儿的时候总勾人心慈手软。萧孑低喘着,语气缓和下来:“昨夜他牵你的手,今夜你又与他逛了一整条长街,你可是已经移情别恋于他?”
话中不遮不掩的醋意,凤眸炽灼地看住芜姜,不错过她分毫变化。
没想到这厮竟然悄末声息地盯梢了自己两天,既说过不管她死活,还跟踪她做甚么?芜姜抿了抿被萧孑吃疼的小嘴儿,看着他眼底的一抹憔悴,略觉得有些解气。
但他的那个还杵着她嚣张呢,羞辱又重新席卷回来,忽而便趁萧孑分神之际,用尽全力在他的少腹一顶:“萧狗,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