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
“不香。”芜姜闷闷地躲在萧孑怀里,不知道这下该以何面目对人。昨晚上明明防着他,怎么防着防着竟然和他那样了,最后的时候那个东西好吓人,她本来不肯给他放,但那时候的他就像一只脱缰的兽,她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后来全身就像散了架,被他光溜溜的抱了一晚上。现下被他得逞一次,以后再推开就难了,可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委身于他。
萧孑兀自沉浸在爱宠中,逼着芜姜抬头看自己,偏亲着她的小脸蛋问:“不香,那你为何贴得我这样紧?现在对我可有感觉好一点,还是羊粪么?
芜姜躲闪着不给萧孑亲,素净的指头儿挠他肩膀:“还是。萧狗,我可没有喜欢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那清宽的肩膀上印着芜姜的咬痕,咬得太重,在麦色的皮肤下发了青。从前只在心中想她,就算偶尔碰她也只是蜻蜓点水,何曾有过那样漫长的品尝?后来实在难受到不行,只得将她一臂抓去墙上。她拼命捶打也没有用,被他蹭得肤骨疼痛,后来只得咬住他的肩膀,无力地随着他动。忽然一瞬而来的空与绝望,他将她紧紧摁在了怀里,从此便视她成了自己的肋骨。
晓得这小妞嘴硬,萧孑也不逼她。忍着满心的欲动,把她小嘴儿重重地啃了一口:“我知道,你没有喜欢我,只是离不开我罢。且等着,总会有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那一天!”
说着披衣而起,撩开门上铠甲,一道青袍携风出去。
将军从房内走出来,将士们不由抬头看,一个个眼窝都有点深,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彼时动静甚轻,理应没有影响到他们。萧孑肃着容色:“众位昨夜休息得如何?”
大家躲闪着,这个拍肩,那个抖灰:“啊,还好还好,将军呢?”
“唔……尚可。”萧孑低下眼帘,隽颜上微掠过一抹红晕。
呃,将军竟然也有这样表情。黑熊不知死活,往铠甲后睇了一眼:“那、那个晋、晋国小公主现下可还安好?”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被昊焱踹了一脚:“什么话?宠一个晚上就能不好了?我们将军至于这么克嘛!那个……将军,可要叫嫂夫人出来吃点小粥?”
“大梁京都萧阎王,克妻克子克亲族”——将军的名声在诸国无人不晓,大家都想看看被他宠幸后的芜姜现下变成什么样,有没有比想象之中的更惨烈。
“咳。”萧孑扯了扯嘴角,言语冷淡道:“几日奔波辛苦,今晨起懒了,还在睡,勿要吵她。”
“那是,那是……是很辛苦的。”将士们不由尴尬,尾音托得老长,深表理解的样子。
芜姜在里屋听见,更没脸儿出去了。低头看着锦袍下的自己,两股间还在发红,胸前肋下点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