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也不肯信我半句,我通宵寻你二日不见,杀你的心都有了!”
芜姜用力擦了擦嘴儿:“我没去找过他,在乌鸦寨看见昊焱就跟来了。只怪你那群笨兵,他们一说话我就不想理你。”
话说到一半,蓦地戛然而止。
萧孑却已经恍悟过来,咬住芜姜的耳朵:“既是在乌鸦寨遇见,还说你没去找过他!”
她耳垂幼粉清香,恰被他用力汲取,誓要将心中醋意化尽。大掌箍着她的背心,融融暖意渗透进骨髓,忽然一用力,腰谷被他托至腹厦,整个儿便瞬间离了地。魂魄都不由己了。
清晨晓风轻拂,只把双双青丝纠缠,他箍着她不放,发现她又长高了许多,快要逾过他的胸口了。那么瘦,肩背上的蝴蝶骨都能触摸得到。心中疼宠又起,颀长的身躯便俯下来,双臂环过她的腰肢,薄唇沿着她的颈将她细细品尝,哪里再舍得分开?
她一直在推搡,后来渐渐无力下来。晓得再下去便要控不住,蓦地便将她松开,两个人呼呼地喘着气。
四目却胶着分不开,你看他,她看你,像小夫妻吵架过后的别扭与窘然。
“那般短暂,如何竟就能怀上。月事多久没来了?”萧孑揽紧芜姜,一身的冷傲终于缴械下来。
芜姜抵着他的胸口:“你走后不到两天就出了红,后来一直就没有动静。”
“痛不痛?”他心又软。
不痛才怪,都知道他的那个有多可怕。芜姜不应,眼睛在萧孑的衣襟上蹭了蹭,狠拧了他一把:“萧狗。”
萧孑便明白过来,下颌俯上她光洁的额头:“不吵了可好?既已成夫妻之实,如何再能与我轻易了断?你若觉得我从前不够好,那世间男儿如何追求的女子,我此后一一做给你看便是。但骨肉须得留下,昨夜梦中你叫我抱他,粉嘟嘟一小团,心都被他蠕化了。此刻再说不肯要,倒不如现下就把我杀了。”
真是可恶,伤人的时候能把人气绝,说起甜言蜜语来又叫人牙根儿软软。
芜姜咬着唇儿:“怀没怀上还不知道呢,你就在那做白日梦。肚子长在我身上,生不生是我的事,我还得再想想。”
话音未落,面前却多出来一纸薄笺。油黄纸面光滑,她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张银票:“你给我这个干吗?又买不了东西。”
“一万倆,当做我予你的保证金。不管怀没怀上,这一个月内且把肉养回来,其余之事我自会给你安排。但不许再与颜康走得太近。”萧孑微挑凤目,往芜姜的胸前一睇。
芜姜顺势看一眼,看到自己平坦的胸脯。忽然记起来他方才好像用手抚过,还没揉就又放下来了。顿时气得满面羞红:“父子贪官,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万两。我可告诉你,在外人面前你依旧是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