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小晚也化作临时讲师。薛向终于有得了空闲,卧身进了窗下,享受起这久违的惬意来。哪知道刚要入梦,叮铃铃,叮铃铃,办公室桌上的电话跳了起来。
薛向翻身入窗,跳上床后,赤着脚,奔向了办公室,抓起电话,报了姓名,那边发声的却是他大伯薛安远。薛安远先是问了三小在靠山屯怎么过的暑假,又问了薛向的工作情况,嘱咐了几句“戒骄戒躁”、“注意工作方式”,方才说到了正题:“老三,我的问题解决了。”薛安远话很短,里面的内容却丰富无比。
“什么位置,恐怕暂时回不了a军吧?另外,老首长出山的事儿怕是差不多了吧?”薛向七窍玲珑心,薛安远一说,他便明白是薛安远复职的事儿,通过复职的事儿,便很容易联想到老首长的事儿恐怕也有了眉目。
电话那头,薛安远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郁闷。他打这个电话,一来是给这个机变百出的侄子一个惊喜。二来,未尝也没有考教之意,也有听听薛向打算的意思。薛安远回家这大半年也没闲着。虽然对曾经a军的老部下的造访拒之门外,可老战友老领导,该走动、能走动的,也都一一造访。老首长那儿。更是来往频繁,没事儿,便踱步至梅园,同关春雷饮酒、比枪,偶尔也陪老首长打打桥牌。对薛向那日造访梅园的言行也有所耳闻。他心里倒是不怎么赞同薛向“分地论”的那套歪理邪说,却到底确信了这个侄子非是一般的毛头小子。更兼薛向曾准确预言过,老人家去后,京中会起风潮,他便待薛向不再似从前那个只会打架的侄子,而是足于谋商的对象。今次,薛安远复出,确是有了为难之选。便起了勘询的心思。哪知道自己刚露了个话头。薛向眨眼就看穿了,一语道破两道玄机,还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