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政协。虽然政协在理法上不算退休,可到底是二线单位,是默认的老同志养老单位。从这个角度看,算是贬谪,可若是贬谪,完全可以安排到萧山县政协,没必要抬高到huā原市政协主席的位置。毕竟一地首府政协主席的影响力,可是比铁通现在的这个萧山县委常委高多了。
细细品了会儿,薛向隐隐猜到了原由,铁通被早退,肯定是跟自己走近的缘故,毕竟这位铁部长不招灾,不惹祸,除了无原则紧跟自己,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能惹着上面的理由,若说年纪大了,清风书记的年纪不同样五十多了,还能去锦山担纲一把手。一念至此,薛向隐隐有些愧疚!
可他没愧疚多会儿,心神便又被洪道的破锣嗓子给吸引了过来。
原来,紧挨着力而坐的白脸小生冯胜,接过了铁通的位子。
洪洞捧着文件,噼哩叭啦,唾沫横飞念了个把钟头,至此,才猛地合上文件,连招呼常委会上新人、老人相互认识都省了,干巴巴道句“散会”抬脚就走!
这下,薛向却是慌了,起身道:“洪部长,还有任免没念完吧?”
满场大讶,洪道停住脚,狠狠瞪了薛向“免去薛向萧山县副县长一职,稍后随工作组回地委!”说罢,扬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