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他目光冰冷地看着骇然抬头,完全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不怜香惜玉的男人的女子,慢慢地说道,“堂而皇之,竟入别宫,被人知晓,岂不是要笑我皇家与低贱之人为伍?该如何,且按宫规就是。”宫规中,无诏入宫就该处死,虽是别宫,然而本宫之中如今却有一位皇子亲王,两位公主,也可如此行事。
陈五的脸色猛地就变了,强笑道,“湛兄,这是在与我说笑?”
“日后,你就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说笑的人。”阿容客气地说道。
他虽然温和,然而却也不是软柿子,叫人拿捏。
陈五出现的时机实在有些微妙,叫他由不得不多想些。
陈五脸色僵硬地看着那两个美人儿被拖下去,哭天抢地地与他求救,心中不知该如何诅咒远在京中的八公主。
京中他呆的舒舒服服的,做什么火急火燎地往江南来呢?不过是八公主得知阿元有孕,心中嫉妒,命他千里迢迢地过来给阿容送两个美人儿,膈应人罢了。
再是公主,也没有不叫驸马孕中纳妾的道理!
凭阿元的性情,不是与驸马争吵一场夫妻离心,也该是忍住了这口气容了这两个美人。不过若真如此,日日瞧着驸马与侍妾恩爱,她的心里能好受?只怕抑郁几回,就要连累她腹中的骨肉。
“叫她落了胎,才好呢。”八公主的原话儿,就是如此。
此时脸上十分不好看,青松公子见阿容淡淡看过来,便笑道,“看起来,湛兄不喜这两个风尘味儿重些的,不过没什么,这江南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美人……”他一脸的对阿容的关切道,“长公主担心湛兄与殿下,因此命我过来分忧。”
他倒颇为聪明,不敢说是自己想要干坏事儿,只供出了八公主,况男子哪里有不喜欢美人的呢?由己度人,陈五见含袖虎视眈眈,便只当阿容是惧了秦国公主,因此只一笑,不再多说。
含袖心中,只当这人是最大的敌人,很不能扑上去撕咬。
“快马加鞭,确实辛苦。”阿容淡淡一笑,面色冰冷。
阿元有孕之事,传到京中时间并不长,这陈五眼下竟然就能赶到江南,真是个有心人。
对于这样的有心人,阿容一向是想要成全他一二的。
顿了顿,阿容便叫含袖护着走了,陈五摸着下巴远望了一会儿,目中便露出了嫉妒之色。
当年,他是真心对秦国公主想要迎娶的。这位公主虽不过是宗室女,然而帝宠已延续两代帝王,只要用心经营,陈家东山再起并无问题,没想到天不遂人愿,竟错过了秦国公主,反倒叫他尚了南阳长公主。
长公主跋扈,若是能耐些他也忍了,偏偏没有什么能耐,只知道打人骂狗,叫宫中厌恶,如今竟还从宫中被撵出来,南阳长公主府看似风光,可是一个没有帝宠的公主,威势不再,又有什么用?
南阳,也能叫他跟这姓湛的似的,还未尚主,就得到一个一等子的爵位,风光体面?
目光落在这满宫的美人儿的身上,陈五心中就生出了别的意味来。
江南水乡的美人儿,确实与京中不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