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她的儿子,最终却要走向刀剑相向的地步。
而她这个母亲,却不能插手。
元夫人抬了抬手,元遂便轻悄悄离开,留给元夫人时间,独自去消化这些事情。
元遂走到院门处,看到荀才抚着胡子匆忙踱步,元遂顿了顿脚步,“荀才。”
听到声音后,荀才注意到元遂已经站在院门处,赶紧过去行礼,眼神里是抵不住的焦急。
元遂上下打量一眼荀才,看到荀才腰间挂的红色香囊,收回了视线,“去劝劝夫人。”
说罢,元遂便抬脚离开,七拐八拐绕开许多人,才回到他的院子,进入寝房。
房间中,祁愿正在拿着毛笔写写画画,纸上的自己大气豪放,却不失端庄,极具个人风格。
元遂向来喜欢笔墨,第一次看到祁愿的字,是她在新婚夜写的‘明君可得天下’六字,那是一种灵魂的震颤。
她的字里裹着她的人,他以为在那晚看透了她,可接下来的每一刻,每一个时辰,都让他看到了字迹外的她。
元遂脚步轻,却抵不住祁愿的敏锐,元遂走近时,祁愿停笔偏过头。
元遂勾着妖冶的弧度,眉眼如弯月,坐在祁愿身旁,视线转移到写满墨迹的白纸上,“愿愿的字又漂亮了。”
祁愿没有任何动作,乌丽的眸子盯着元遂,等着他的下文,只是……
床帐怎么又被扯了下来?!!
榻上,元遂将祁愿搂在怀里,靠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祁愿的扣子上拧动着,一颗接一颗。
祁愿低着头,注视着他纤长灵活的手指,没有任何动作。
外衣被扔下出床帐,落在冰冷的地面。
祁愿:“……”
衣服扔地下,脏了不还得洗吗?
元遂略带凉度的手覆上祁愿的腰,顺着里衣,滑了进去,两层温度的碰撞,加之怦怦的心跳,加诸于冰与火的相撞。
元遂仍旧衣冠楚楚,衣服没有任何褶皱。
“周宗元不能死。”
祁愿:“……”
不能死就不能死,跑大牢去放人啊!跑床上做什么?拿她当人形暖炉?非要冲她叭叭!
【宿主,这边建议您揍飞大补药,他简直就像个渣男,俗话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们家大补药有事找你问,没事床上拽~~~】
祁愿:“……”
狗系统不是未成年吗?为什么懂得比她还多?
【宿主,您真的不懂吗~~~您可是亲身实践者诶~~~】
系统越发肆意,尾调上扬,语气越发放肆。
祁愿:“……这和懂不懂有关?这不是人类最原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