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将筷子提起来,褚桐瞅了她眼,见她眉头微蹙,一副即将要被撑死的模样。褚桐小心翼翼蹲下身,“傅先生,能冒昧问一句话吗?江意唯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如果还是上次寿宴的事,那么好解决,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我一看您就知道,傅先生是大气之人,我们让这件事一次性过去好不好?”
“我不大气,我喜欢睚眦必报。”傅时添说完,漾起浅笑看向她。
褚桐喉咙间的话打了个结,“傅先生真爱开玩笑。”
“寿宴的事,是过去了,这次我让江意唯过来,是因为另一件事。”
褚桐心想事态应该不严重,江意唯平日里对傅时添唯恐避之不及,能捅出多大的篓子来?“请问傅先生,是什么事?”
“之前阿畅找到江小姐,问她那日在咖啡馆中偶然见到的她的友人,能不能帮忙联系到,这也没什么是不是?可江小姐很不诚实,给了个明显就是在耍我玩的答案。”
“咖啡馆?”褚桐面有疑惑看向江意唯,“什么时候的事?”
江意唯压低嗓音,“就是我约你的那天,我不知道三哥为什么要找你,又怕惹麻烦,就说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同学,一时间联系不上。”
褚桐听到这,越发觉得不对劲了,“难道说傅先生,一直在找的人是我?”
“阿畅在咖啡馆见到你,说是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有心一见,只是江意唯防我防成那样,在我看来,可真是个笑话。”傅时添的口气,听上去真不好惹。
“真是把我绕糊涂了,”褚桐视线对上身侧的男人,“傅先生想见我,是觉得我长得像你认识的一个人吧?”
傅时添幽邃的眸子对上褚桐,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男人仔仔细细端详着褚桐的五官,心里泛起的疼痛和涟漪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近在咫尺,然而那种思念却无法填塞满。因为他不能真真切切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揉在体内,以宽慰他无处宣泄的空虚。而对于褚桐来说,傅时添这个人,就像是个巨大的谜团摆在她跟前,看不穿,这样窒息地被盯看,她又挣不开被压迫的闷燥,她堪堪别开视线,有些狼狈。
傅时添忽然朝她凑近些,“你觉得,我是想对你怎样吗?别有所图?”
褚桐吓得僵着身子,但还是很快回神,“当然不是,江意唯是我闺蜜,她也是想多了。我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再说,我还怀孕了,傅先生条件这么好,要说对我有所图,那不是要笑掉所有人的大牙吗?”
傅时添目光不经意朝她小腹上轻扫,“所以,我才恼怒,这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却偏偏怀疑了我,为什么?我傅时添人品很差吗?”
“当然不是,”褚桐只能跟他周旋,“傅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江意唯也是太紧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