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心意。
好吧,安然承认自己是有点叫不出口,自少,是不习惯这么称呼。
“不一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这么叫我,我也只允许你一个人这么叫!”秦牧却是认真严肃低沉的说道,声音沙哑。
转头看了她一眼,安然却看见秦牧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寂寥,心莫名一痛。
安然这才想起来,秦牧的身边似乎从来没有人亲昵的叫过他。
从小,她的母亲不待见他,更是不把他当儿子,而像个陌生人一样,而他的父亲,却是只把他当成一个接班人来培养,两个人都对秦牧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不会亲昵的唤他。
至少,在自己和温雪少数几次的相处中,温雪要么就是对秦牧不理不踩的,要么就直接唤秦牧为秦牧的,语气生疏。
而在其他人眼里,他是他们主子,是他们的当家,在外人眼里,他是秦帮的掌权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李慕四人虽和秦牧关系不错,但是在怎么样,在他们眼里,秦牧也是他们的主子,是他们需要效忠的人,对秦牧是尊敬是爱戴,也是不可能这样唤他。
这样看来,秦牧却是连一个能像朋友或亲人一样,随意而又亲切的唤他名字的人都没有。
而自己,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爱人,却是连一声称呼都做不到。
这样的自己,如何谈爱他。
也正是因为她是他最亲的人,所以他才想她那样叫他吧,而不是和别人一样。
安然笑了,自己对秦牧说过,他的身边只要有她就可以了,也曾对自己发过誓,决不许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在内,伤害他,那么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
想到这,安然的手在秦牧的腰侧轻轻的捏了捏,戏谑的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急切的想要通过一切方式来证明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就连一个称呼都不放过,让我很是满意的份上,以后,我就如你所愿!”
秦牧失笑的摇了摇头,那一抺笑意让安然心颤不已,这个男人,平时总是面无表情摆着个脸也就算了,已经够迷倒不少人了。
为什么每次笑起来,总是能让她这么激动,若是平时不笑的秦牧是冷俊逼人的话,那么笑起的来秦牧,就像是妖孽,比安然见过的陆风还要妖孽,分分钟能勾走人的魂魄。
若不是现在不合实宜的话,安然早就忍不住把秦牧给扑倒了。
“咳咳……。”见安然那毫不掩饰的如狼似火的眼神,秦牧轻咳了两声,声音戏谑:“然,收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神,虽然我很想满足你,但是情况却是不允许,你放心,等回到酒店,我一定让你满意!”
“咳咳——”安然也咳了,她这是被秦牧牧给惊到的,安然转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