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明明就是深藏不露,却是在洛府委屈了几十年!我倒是真佩服你呀。让我想想,我是该叫你一声刘婆子呢?还是该着唤你一声端木刘氏呢?”
刘婆子一愣,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是不相信来人竟然是能识破了她的身分,没错!自己的夫家,的确是姓端木,只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他死了!自己的身分怎么可能会?
“你,你到底是谁?你如何知道我就是端木刘氏?”
“这有何难?只是,你确定要让我将一切都说出来吗?要知道,我说完了,那么,你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就凭你的身手,虽说是不赖,可是想从我的手下逃走,可能性,为零!”
“只要你乖乖地回答我的几个问题,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戳穿,不仅如此,我还会将你送的远远的,再不会有人会危及你的性命,如何?”
刘婆子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动心了,可是一想到了自己背后的人,又有些犹豫了。
半个时辰之后,倾城离开了这所小院儿,只是她的身形,似乎是有些狼狈!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不到一刻钟,刘婆子,便自缢而亡了!
倾城不仅仅是身形狼狈,而且整个人似乎是都不在状态,就连步履也有些凌乱了。
倾城摇摇晃晃,像极了醉酒之人的身形,很快,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等她抬眸看清楚来人后,第一反应,竟然是突然就落下了两滴泪,再然后,便是紧紧地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夜墨看了一眼四处,再看她的状态如此之差,便将其拦腰抱起,直接就往寒王府的方向去了。
夜墨的外书房,严七守在了门外,其它人,统统退到了院门口。
夜墨本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如今看到心上人哭地如此伤心失魂,自己也是难受之极,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就这样坐在了榻上,抱着她,时不时地伸出手指为其拭泪,紧拧的眉,显然是在表明了,现在的他,心情极度地糟糕。
倾城伏在了夜墨的怀里,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甚至是还有些绝望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离出来,这得是多么刻骨的痛?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刚才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倾城那让人无法忍受的哭泣和伤痛,渐渐地弥漫在了屋里,散着浓浓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些,夜墨的眸底不知何时,竟然是黑得宛若浓的化不开的墨了。只是那墨里头怎么就会让人觉得透着几分的血腥之气呢?
大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夜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地心疼过!这是自己最在意的姑娘,是自己真正动了心的姑娘,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