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构筑的,多么荒谬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当然,你若是被困住了,也当真是出不来了。”
“我知道。”聂枣按着眉心从夏白泽的身侧跃下。
天亮以后,夏白泽一如既往的坐在院中发呆,连续两日的噩梦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不安一些。
如果聂枣所料未错的话,年幼时在雪山修养的夏白泽撞破了他母亲庄妃与人偷情苟合,一时情绪失控将奸夫诛杀于床上,随后遭到自己母亲的胁迫,因而性格才会变得如此孤僻冷漠。
这么一想,夏白泽排斥女子肢体接触的原因也随之明了。
日复一日在梦中见到这样可怖的女子形象,任谁也不可能再对女子产生什么绮念了吧。
至于为什么庄妃来一次,夏白泽就更沉默几日,也更不用解释。
聂枣叹了口气,她记忆中庄妃是个深入简出低调而又冷清的美人 ,颜氏一族的稳固与这个生了两位皇子的女人不无关系,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不,再更往深了想,这两位皇子究竟是不是陛下所出……打住,这不是她该想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不过是让夏白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