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留在外间睡,给我准备一床被褥。”
“奴婢去准备吧。”
抚月自告奋勇。
萧钰看她一眼,点点头:“去吧。”
问风和抚月领命而去,萧钰自己在门口站了会儿,冷风吹透了她的大氅,也吹进了她的心。
君容虽然是笑着说的,可她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笑容下的悲哀。
那样功利的母亲,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一颗争宠的棋子,可怜君容那么小,就知道人情冷暖,难怪被养成现在这般谨小慎微又敏感多疑的性子。
很不巧,这些经历,也勾起了她埋在心底的回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君容一样可怜。
一声自嘲般的轻笑消散在风中,被卷挟着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