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头一阵针扎似的疼。
他无奈之下只得又躺回床上。
他等头疼的劲缓过去,细细的打量了起周围的情况。
房间不大,四角摆着灯架,蜡烛已经烧了大半,流下了一行行的烛泪。
中间摆着个木桌,上面放了几个素瓷茶盏。
周围没多少摆设,看着很是简朴。
君容细细的感受了下,自己内里还是很疼,但呼吸顺畅了,应该是被人医治过了。
那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他想通这一点之后就掀开了床帐,慢慢的坐起来,“咳咳咳——”
“嗯?”
君容的咳嗽声惊醒了坐在角落里打盹的青衣。
他猛地睁开眼睛,“陛下?”
君容一怔:“是我。”
他一开口喉咙还是火烧火燎的疼,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陛下你先别动,我给你倒水!”
青衣从椅子上弹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白水给他,“来,先润润嗓子,你昨晚反反复复烧个没完,估计缺水了。”
君容接过来大口的喝了起来,一杯不够,青衣直接把茶壶拎过来了,让君容喝多少自己倒。
“陛下,属下摸摸你的额头。”
君容点点头,放下茶盏,抬起头等着,看起来颇为乖巧。
青衣心里一动,伸手摸了下,“嗯,不烫了,这回没有复发,应该是彻底退烧了。”
他松了口气,又问:“陛下身上还疼吗?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胸口还是又闷又疼,动作大一点扯到了还会咳嗽,手脚无力,头也很疼。”
青衣若有所思,“手伸出来,属下给你把把脉。”
君容挽起袖子,青衣手搭上来,细细观察片刻。
“内伤在缓慢恢复,头疼可能是因为睡太多了。”
“我睡了多久?”君容环视一圈都没看到窗户,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现在是第二天下午,陛下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青衣把茶壶和茶盏拿走。
“一天一夜……难怪头疼。”君容声音好了一点,他掀开被子想下床,青衣见了忙道:“陛下现在还不能乱动,你要做什么,吩咐属下就行。”
“这是哪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凝昭他们呢?”
“陛下不用担心,凝昭在其他房间休息,这里是玄衣卫的地下训练场,也可以说是大本营,很隐蔽,很安全,外人找不到的。”
“地下?”君容诧异,“是在棋山?”
“嗯嗯,就是棋山。”青衣笑了笑说:“是主子告诉陛下的吗?”
君容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