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口一窒,怜爱之情立生,情难自禁的低头吻上她,语声暧昧的道:“看来娘子不喜欢在车里,哪为夫回去在加补,务必让娘子满意为止。”
若雪恨的咬牙,想要骂他厚颜无耻,嘴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又是好一阵缠绵悱恻,两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渍渍的品咂声不绝于耳,令人口干舌燥。
若非马车颠簸了一下,若非外面传来卫一低低的禀报声,说是马上快到了,若雪恐怕又被卫离带着共赴巫山了。
她双颊红似火,一手覆着额头,一手毫不客气的掐了卫离一把:“都怪你,我的衣服呢?你扔哪了?”
卫离佯装受气的小媳妇,苦着俊脸:“娘子,我也没穿啊,你把夫君的衣服扔哪了?”
若雪怒极反笑:“再做怪,等会让你光着身子下车,看谁比较丢脸。”
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忽然嘴角轻扬,自顾自的促狭低笑起来:“那明天京城该传新流言了。”
“什么流言?”若雪半点不惧,冷目斜睨,眼横秋水,做不屑一顾状:“债多不压身,我身上的流言蜚语还少吗,多一条不多,少一条不少。”
卫离唇边的笑意扩大,他爱死她这副傲娇的小副样了!不,她轻颦浅笑,宜嗔一喜,无论哪一种风情他都爱。
回到家,风三娘和众人都未安歇,俞妈妈和紫露等人,更是举着灯笼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见到两人回来,皆喜不自胜。
听若雪叙完去皇宫的经过,见又有卫离在,风三娘这才带着卫妈妈等人回自个的院子了。
身上依旧汗黏黏的,若雪先去沐浴更衣,俞妈妈清好她的换洗衣物,带着紫露和红玉进去侍候。
“少夫人,那公主不会真让丹楹和紫露去抵命吧?”俞妈妈上次撞破过头,起因正是因为那只毒貂,她和紫露一样,对东方飞鸾那只貂儿没有半点好感。
若雪站在浴桶里,示意俞妈妈靠近:“妈妈过来点。”
她伸手撩开俞妈妈乌黑光亮的鬓发,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头上的疤痕淡了许多,便点了点头:“妈妈还养一阵子就无大碍了。”
撞破头的人,一般都应该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不过俞妈妈是个爱操心的人,成天闲不下来,且又不放心丫头们做事,因此她只休养了几天,便捂着个脑袋忙碌起来。
风三娘和若雪担心她累着,又提了孔妈妈给她打下手,她才不那么操心了。
俞妈妈对自己头上的伤不以为意:“就一点小伤,少夫人别挂心,早没什么事了,老奴只担心紫露她们。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好好的日子,闹得不能安生。”
若雪笑了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