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找一门亲事。”
“啊?”杜若菱连连摇头,“不,表哥,我不要回家乡去,死也不要!那个小镇子,哪里有像样的人家?”眼珠一转,又有了说辞,“再说了,我孝期还未满呢……”
“是谁说不想再寄人篱下了?要你回家去不是最好?”沈燕西又火了,“是谁刚进霍府就忙着惹事勾yin男人了?那时你怎么没想过你孝期未满?”
“……”
“听我安排,我总能保你这一辈子不至于沿街乞讨。日后再不要妄想进京或是赴西域。若是不听,那你就死吧!”放下狠话,沈燕西扬声唤来小厮,让小厮看住杜若菱,随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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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冬日的寒气更重。
霍天北的房里却是暖融融的,伴着女子低低的喘息声,旖旎蔓延。
顾云筝跨坐在他怀里,依偎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臂环着他肩颈,一手将围着两人身形的锦被抓牢,身形被他掌控,随着他意愿起落亦或轻摆。
霍天北空闲的手抚过她沁出香汗的脊背,“不热么?”
“不要你管。”顾云筝变相地讨饶,“你不打算睡了么?”
霍天北啄了啄她唇瓣,“明明是你不打算睡了。”
“……”顾云筝沮丧地蹙了蹙眉。这叫什么?一失足成壹夜恨?先前本已各自洗漱要入眠了,她起了玩心,故意趴在他身上逗他闹他,觉得他连日赶路,一定是有心无力了,却不想……引火烧身了。
很快,她就没时间埋怨自己了。恼人又醉人的感触蔓延至全身,她微扬了脸颊,抓着锦被的手松开,不自觉地转到他肩头,用力扣住。
身形倏然随着他倒下,继而一个旋转,他又变成了采取主动的一方。
顾云筝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不耐地轻扭身形,落在枕边的手,没个着落地蜷缩又舒展开。
霍天北寻到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全身心地覆上去,享有她的美,让她为自己如花一般全然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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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杜若菱离开了众人视线。
沈燕西忙着给霍天北道歉。
霍天北理都不理。
后来徐默把沈燕西扯到了一旁,提醒道:“你怎么那么不开窍呢?跟侯爷赔不是有什么用?差点儿中毒丧命的是谁?是夫人!让夫人原谅你才是关键,你在侯爷面前晃一路也没用!”
沈燕西愁闷不已,“你家侯爷我都无计可施,你家夫人更不会理我了。”
“侯爷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至于夫人,你不会想想法子么?”徐默笑道,“听说你不是特别会讨女孩子高兴么?”
“女孩子有哪一个像你家夫人似的?”沈燕西小声嘀咕着,“真能把她哄得高兴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