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一个上上人选,更不用说他出身锦衣卫,隐藏踪迹近身搏斗等等原就比旁人擅长。
“但陆佥事不能去!”王崇古抱歉地看向陆绎,“你若有事,我们难以向上头交代。将军,我去!”
俞大猷却摇摇头:“论领兵,你是个好将领;但论单兵作战能力……老王,你就别凑这个热闹了,你帮我从军中挑选五十个武功好的,我亲自带兵。”
“将军,你怎么能去!”
“哥哥,你不能去!”
陆绎与王崇古同时出言阻止。
“你是一军之帅,你若不在,如何能稳定军心。即便能够里应外合,要攻下岑港依然艰苦卓绝,你唯有亲自督战,才能鼓舞士气,让将士们奋勇杀敌。”陆绎有理有据,让俞大猷无从反驳。
王崇古在旁连连点头,应和道:“正是这个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将军,你无论如何不能去。”
见俞大猷仍然不吭声,陆绎问道:“哥哥莫非是信不过我?”
“不是……”
“那么就是因为我爹爹的缘故,所以瞧不起我。”
俞大猷连忙道:“这是什么话,何曾看不起你!只是……你若出事,我们难以向令尊交代。”
“哥哥,你军中有多少人?”陆绎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俞大猷一怔:“……两万六千人,怎么了?”
“你告诉我,这两万六千人,有谁是没有爹爹的么?”陆绎皱眉,“他们能上阵杀敌,怎得我就不行?哥哥,你不仅小看了我,也小看了我爹爹。”
“不是,我……”
“我敬重哥哥,是因欣赏哥哥不计个人得失,一心只求为国效力。怎得到了今日,哥哥心中想得便不是要攻下岑港,而是怕我连累于你?”陆绎再下一记猛药。
俞大猷被他说得愧然,猛然起身道:“好兄弟!今日你既将话说到此处,我就将此任务交给你!”
“将军……”王崇古阻拦不及。
陆绎知晓他担心何事:“王副使放心,此事我会书信爹爹,便是我出了差池,也绝对不会累及旁人。”
他考虑得如此周到,王崇古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道:“我定会给你挑最好的人手。”
“多谢。”
大事已定,三人举碗痛饮,胸中好生欢喜,又说了半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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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陆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所想的,并不仅是从海路潜入岑港,还有俞大猷的那些话。
杨程万与沈夫人是旧相识,这就解释了为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