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她被人下药,无奈,他是被迫为她清洗身体。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竟然会为一个女人清洗身子。
而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心疼,他悔啊,恨啊!以为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见她还是毫无动静,他无奈的叹息一声,紧皱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他将衬衣的袖口卷到肘部,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可是,当他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
“不,不要碰我,不要……走开,不要碰我……”本来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猛的从床上坐起,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嘴里念念有词。
慕长轩的手僵在原地,不再触碰她,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此时渗着焦虑担忧的神色,想再次的伸手,又怕她的情绪更加的激动,最终他将手抽了回来,用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诱哄着:“是我,是我,别怕……”
“不,不要……”白小悠像是受到强烈的刺激般,一双小手胡乱的挥舞着,一个不小心,慕长轩的手臂上顿时留下四个鲜红的抓痕,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触目惊心。
男人深吸一口气,睨了一眼胳膊上被她抓伤的痕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意。再看看面前情绪失控的女人,此刻的他,满眼的伤,满眼的痛!他该怎么办?
这样的她,让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一年冬天,他五岁,母亲带着一个男人回家,让自己叫他爸爸,可他性子倔强的狠,死活都不肯开口。甚至还说了一句,他不是我爸爸!
那一天,母亲当着那个陌生男人的面,将他毒打一顿,也不管外面是否天寒地冻,将幼小的他关在门外,任他自生自灭。那一夜,年仅五岁的他蜷缩着身体在墙角蹲了一整夜,如果不是早上外公及发现了他,将全身冻得发紫的他及时送到医院,估计他连命都没有了吧。
听说,那一次,他连续高烧不退,把外公吓坏了,为这事,外公将那个狠毒的女人狠狠的骂了一通,甚至要和她决裂父女关系。之后,外公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不久后也去世了。
这辈子,他怎么都无法原谅那个狠心的女人。有时候,他也会想那个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要置自己于死地,难道就因为她对慕易川的恨,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这些往事他现在已经很少想起,可每次想到,他的还是会忍不住心酸,心疼!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那个女人了,只知道,那个男人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如今的她也是孤身一人。三年前,为了杜瑜锦,他踏足了自己永远也不想踏足的地方——伦敦。然而那个女人也在伦敦,他却没有去见她,听小姨说,那个女人已经知道错了,想要见他,却被他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