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灼痛。
她咬牙忍住那股不适,慢慢坐回沙发上,看着李博然的眼神没了之前的友好。既然发现了,为什么当时不解决?
李博然一直沉浸在白小悠的病情中,并未发现程佩歌的不妥,摇头叹息,“一般患这种病的人短时间内会自我恢复,我见她和长轩感情好,也以为……”
“你先别太担心了,我刚才说了只是猜测,她的情绪很稳定,好像将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表面上看也很坚强,其实这只是一种假象,通常这种现象会被人忽略。”
“我刚刚给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最好是去一趟医院做全面的消毒和处理。”他侧过身,面对着程佩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程佩歌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下去,满脑子都是小悠患了精神分裂症的打击,垂头丧气的问,“小悠姐,需要去医院么?”
“还是不要了,疤痕在锁骨上没什么要紧,是外伤,不会危及性命。唯一担心的是她的精神,通常这种人不会承认自己有病,记住,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起。”李博然不动声色的仰头,看向楼上主卧室的方向,不禁为白小悠感到忧心。
很多事情本来就没有解释,白小悠的病在慕子卿出事之后就形成了阴影,可时间太久一直没有爆发,当然凭借一件事就得这种病是不可能的,除非要更为闹心的事一直压抑着她,这些琐事慢慢积累,无处发泄,最终会导致心脏无法承受,一旦爆发就是惊天动地。
况且白小悠的病不是初期,也就是说想要康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做慕长轩的女人很辛苦吧,除了这个,李博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让一个心思单纯的女人患上这种病。
不想让慕长轩担心,所以将一切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无奈她的肩膀太小,总有压垮的一天,而关键在于她的肩膀早已崩溃,在这个时候她没有选择退缩,反而是给自己继续施加压力,扛起一切,直到那个肩膀再也无法撑起。
程佩歌听了李博然的解说彻底傻了,昏了!话说得这般明白,她就是不信也得接受这个事实啊!
只要一想到白小悠得了那种病,最严重的可能因为忧郁而死,她心里就难过得不行。
本来她是想继续给慕长轩打电话,让他赶紧飞回来,却被李博然制止了。
具体的情况李博然不能确定,需要找一个专家来定夺,二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先让白小悠休息两天,明天晚上约她出去吃饭,正好李博然明天比较空闲,约个专家出来,在饭桌上聊聊天,然后做个确切的诊断。
李博然不亏是慕长轩的朋友,临走之前对程佩歌是千叮嘱万嘱咐,交代她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他不是不让程佩歌打电话告诉慕长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