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掏出通关公交予那名小校查验。
然而这一次查验交涉却花费了不少时间。那名守桥的校尉看过公。却指着跟着镖车后面的大队流民连连摇手。半晌之后。苗有武沉着脸退了回來。骑上马來到了队伍当中的华不石身前。
“苗镖总。可是过桥遇到了难处么。”华不石见苗有武神情有异。开口问道。
“华少爷。看起來我们也只得把后面的流民都扔在这儿啦。”苗有武道。“把守石桥的官兵校尉说了。如今河南总督府衙门颁布了命令。不准他省的流民私入豫境。尤其是从鄂境过來的灾民。更是绝不容许放过桥去。”
“岂有此理。鄂境受了大旱。灾民不往豫境逃荒还能到哪儿去。那些当官的自己作威作福。竟全不顾老百姓的死活么。”听到此话。一旁的杨绛衣已忍不住大声道。
华不石连忙伸手拉住她。转过脸对苗有武道:“此事我早已听说。不过那政令只是一纸空而已。何时当真地执行过。我看那名小校只不过想索要一点银两。镖总就先做打点。请他通融一二放我们和流民过桥。要花多少银两。少爷不会让苗镖总吃亏便是了。”
苗有武却苦着脸道:“若只花一点银两就能打发过去。苗某早就作主给了。又怎敢再让华少爷破费。如今我们自己过桥倒是容易。若想要带流民过桥。恐怕不是百十两银子能打点得了的。”
华不石道:“哦。那小校竟如此贪心么。”
苗有武道:“倒不是那个小校贪心。而是如今在桥对面的山岗上。已驻扎了从南阳府过來的五百官军人马。据说是來这里清剿匪患的。领头的将军的是南阳总兵尤世禄尤大人。若只有三五个流民混在镖队中过去倒也罢了。如今我们队伍后面可跟着有一千多灾民。这么多人过桥。哪里能瞒得住山岗上的官军。那小校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徇私放人的。”
华不石皱眉道:“尤世禄。却不知是何许人也。”
苗有武道:“我已向那小校打听过了。这尤世禄乃是新到豫境的武官。原先在辽东与北蛮打仗还立有些战功。被皇上赐封为正五品‘武德将军’。派到南阳府担任总兵之职。据说此人生性傲慢。且颇有些來头。到了地之后就连知府大人也未曾放在眼里。如今整个南阳府。就只有他说了算。”
华不石道:“他虽为人傲慢。却未必不爱钱。”
苗有武摇头道:“华少爷有所不知。这些从京师御派下來的官员确是爱钱。可是一个个都贪得无厌。眼界又高。就算拿几百上千的银两。能不能打点得过去还在两说之间。我等已护送这群流民走了这么远。如今还要为他们花费大笔钱财。实是不值得。以苗某之见。还是我们自己过桥。把他们留下來算啦。”
华不石却是一摆手。说道:“有所谓帮人帮到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