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谢满月带着霜降去了别院的库房,门口的婆子见是王妃来了,忙起来迎着,谢满月把要是交给霜降打开门,许久不见阳光的屋子里泛着一股霉尘味,约莫两间书房这么大的库房内堆满了东西,很杂乱,几个架子上能放的都放满了,但都堆了灰尘,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了。
定王府的府邸是早就赐下来的,两年多之前毫安捷报,皇上赏赐的时候在太子的建议之下,当时就赐了这府邸,几个月前才挂上定王府的牌匾。
未娶亲时乔瑾瑜还住在宫中,这些赏赐就都放在了王府的库房里,只放不收拾,当时王府里又没几个伺候的人,于是越放越多,都没有章法。
霜降赶紧去找了何妈过来,库房里得好好收拾过一遍才行,一件一件拿出来登记清理,收拾了一整天,五六个人才把库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清点清楚,零碎一些的瓷器都搬出来放在了隔壁的屋子中,其余的贵重赏赐,干干净净的放在架子上。
入夜之后乔瑾瑜回来,谢满月把清点好的册子给他看,乔瑾瑜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你清楚就好。”
谢满月见他不甚在意这些,阖上册子交给谷雨拿下去收着,白露进来布桌,两个人坐下来吃了晚饭,乔瑾瑜谈及了宫中的事,“下月初宫中有家宴。”
乔瑾瑜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往下说,谢满月抬头看他,见他神情有些恍惚,“怎么了?”
“下月初的家宴,若是有人说了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乔瑾瑜很快回了神,头摇的极轻,像是负重了什么。
他在宫中这些年来的日子都过的不大好,她初见他那几面时就知道了,若不是还有太子这个兄长在背后帮他,如今的境况不知会是怎么样。
谢满月笑了,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吧,我不会受委屈的。”
乔瑾瑜微怔了怔,看着她笑靥的神情,跟着露出一抹舒然,娶了她,才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
洗漱过后就寝,乔瑾瑜的精力总是比谢满月要旺盛很多,过半时谢满月就受不住了,只堪堪攀着他的身子嘤咛,他像是一团被平定外表包裹的炙火,一旦爆发发出来就无比的狂热。
脑海里闪过一抹空白后谢满月身子微抽,缓缓睁开眼,乔瑾瑜低下头来在她嘴上亲了亲,半响过去,抱起了香汗淋漓的她,裹着一件衣衫朝着里间走去。
雾气潮潮的里间,因着浴桶内升上来的热气而显得有些热,谢满月懒懒趴在那儿,身后有人贴上来,谢满月哼了声,脖颈处一湿润,温热的吻从后面朝着肩头上蔓延。
又是一阵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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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谢满月醒了一回,迷迷糊糊的,又觉得身后有人搂着,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