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的?”
玉娘不耐烦的道:“快出去,快出去!我先打发了她吃碗定心汤,你别裹乱。正经去看看厨下熬好汤没!”
林俊无奈的走了。玉娘才对林贞道:“姐儿莫怕,爹爹不是打你哩。”
林贞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没吓着。要不要请个太医与三妈妈瞧瞧?”
“有甚好请?且死不了呢!耗她一天再说,好好的节下,偏弄口舌,一家人跟着着恼!”
“爹爹怎底忽就打起人来?往日也打人么?”
玉娘叹道:“我的好姐儿,你万万要记住。女人家休犯口舌,七出之条哩。挨打倒是小事。别跟贱胚子学!她若少说两句,也不白挨一顿了。无非就是浪上来了,见汉子不进她屋,着了恼,恨不能把丹旭弄走。”顿了顿,又道:“妈妈一生,也没养出一个孩子。眼前只得你一个命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世人皆道闺中有规训,我岂能不知?从不避着你,你当为何?当年妈妈一心天真烂漫的嫁了来,你爹爹冷水阵阵的泼哩!难道还要你遭一回?见多了,看多了,就会了。我知你自幼伶俐,可你也不用怕、也不用慌,横竖还有你爹和我看着。日后你只管安坐在上头,当好大房娘子,凭她们去斗。不过是些小妇,越刁钻,显的你越贤良,纵的她们白眉赤眼,世人才当你贤良。男人再不为刁钻小老婆打贤良大老婆的!至于那些小男孩儿,更不用急了。横竖下不出蛋来,只要你生了儿子,塞他一屋小厮都够了!”说着眼圈一红,哽咽的道,“可怜没给你生兄弟,我们死了,你又靠得谁去?”
林贞沉默了一回,轻轻的道:“可以招女婿么?”广宁极寒,冻饿而死的人年年都有。找个无甚能耐只长的不错的男人进门,还怕捏不住么?
不想玉娘摇头:“不到那个份上,我宁愿你带了万贯绝户财嫁了。好人家的儿郎,岂能与你做女婿?无非是坑蒙拐骗吧。”
林贞伸手摸摸玉娘的脸,道:“妈妈莫急,没准明年我就有兄弟了。”
玉娘苦笑:“我死心了。”
“呃?”
玉娘默默林贞的头不说话,有些事可以让姐儿们知道,有些事却还是忌讳。所以,她不能说,无数肥田长不出苗儿来,岂是田之过?纵欲伤身,林俊更好胡乱嗑药,哪里还有指望?不是如此,她何苦如此用心养个继女。不就是求将来老了之后,还有个人看顾一眼么?所以,林贞嫁的越好,她才越安全。否则,一旦林俊亡故,她便是众人嘴边的肥羊,便是通天的本事也无路可逃。唯有善待林贞,才是活路。嫁人如投胎,老人家的话再不错的。
林贞正不知如何劝,李翠娘摇摇晃晃的端了定心汤来。林贞接过一口闷下——吃药已吃出经验来,速度越快遭的罪越小。喝完忙含了一颗陈皮丹方才把味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