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兄台客气了。”
“如此绝对兄台短短时间就想出两个下联,如此高才怎么能叫人不佩服?我说是兄台谦虚才对。还请兄弟继续对接秦晴姑娘的问题,我们这些无用儒生也好见识一番。”
“是啊是啊,公子继续答题。”
在所有人的起哄下,戏台上的龟公立刻对着梁薪行礼道:“公子大才的确令人佩服,接下来按照秦晴姑娘所出的题目就是请公子提出一个让她自己因为她永远也答不出来的题。”
“这算什么题目啊?如果那秦晴姑娘说她可能今天答不出来要想一想或许以后能答出来,这不是永远也无法应秦晴姑娘的题吗?”
梁薪还没开始说话,大厅中其他的看客已经开始嚷嚷了。特别是那些见高衙门都吃瘪离开的公子哥们,个个群情激奋像打了鸡血一般做出一副誓要为梁薪鸣不平的架势。
“这……”龟公一脸难sè地道:“此事与小的绝无关系,完全是秦晴姑娘出的题目就是这样子啊。”
“秦晴姑娘这也太没诚意了。”
“就是就是……纯粹是坑人嘛。”
梁薪默默地想了想后心道:“我靠,居然跟我玩脑筋急转弯,这能难倒我吗?就让你个什么秦晴姑娘见识一下本少爷作为现代人的厉害。”
梁薪张开双手虚压,众人逐渐收声,梁薪微微一笑对戏台上站着的龟公道:“请你将我这个题目转告给秦晴姑娘。”
龟公拱手行礼道:“请公子说题。”
梁薪脸上的笑意扩张开来,张口说道:“无所不能的如来佛祖能不能制造出一块他自己搬不起来的石头?”
大厅之中沉默一片,然后猛然爆发出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烈的叫好声。
“好!妙啊,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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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嘲笑让所谓的高公子下不来台了,他起身站立铁青着脸看着梁薪道:“士可杀不可辱,我爹乃是当今太尉高俅,今ri我虽然中了你的毒针,但如若你不给我解毒的话我大不了一死,但你也不可能好活。”
梁薪心中微微一凛,心中暗道:“原来这家伙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高衙内。”得知高衙门的身份后梁薪微微收敛了一下笑容,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还不足以支撑他可以硬憾高俅。
见到梁薪的脸sè微变高衙门还以为梁薪怕了,如此一来他腰杆顿时挺直了,颐气指使地说道:“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后怕了吧?只要你把解药给交出来,再跪倒地上叫我三声爷爷,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只要你两条腿。”
“我道是谁在这里嚷嚷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高衙内高公子啊。”一道冷冰冰地声音传来,语气中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悦,话语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