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和印江林一眼道:“小梁子,还有你,大个子,跟我一起上去。”
印江林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点点头后带着印江林跟上。赵偲明显在金陵酒家住了不只一天,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金陵一望。
“砰!”赵偲二话不说,一脚将金陵一望的房门踢开,然后走进去大咧咧地叫道:“这包厢老爷我要了,你们这些什么这个那个的,都给我滚出去。”
“大胆!”一个长得颇为俊俏的年轻人拍了一下桌子大骂一声:“哪里来得狗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放肆。难道不知到府尹王”
年轻人“大人”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赵偲已经一脚踹上去。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骂他“狗东西”,就凭这三个字,赵偲认为杀了这傻.b也不为过。
“你敢打我家老爷?你可知道我家老爷是谁?我家老爷可是苏州应奉局朱大人的干儿子,贾培盛贾大老爷。”
啥?贾培盛?这他-妈真是冤家路窄啊。梁薪听见这个名字顿时激动了,二话不说就冲进去,对着躺在地上的贾培盛就是一阵乱踢。每一脚都踢在贾培盛的脸上,不消片刻就把贾培盛踢成了一个猪头。
贾培盛的两个下属想要动,印江林直接一手一个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把他们二人拎在了手里。
梁薪踢了一会儿踢累了,刚歇一下准备再动手时,赵偲拍了拍梁薪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道:“小梁子,你这样不好,太暴力了。”
梁薪忍不住回了句:“能不叫我小梁子,换个称呼行吗?”
赵偲认真地点点头:“可以,小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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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中,一个尚且称得上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在大吼大叫,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俊俏到无以复加的年轻小哥,此时正专心致志地吃着桌上面淡而无味的清蒸桂鱼,偶尔还会喝一口浑浊不清的五加皮,酒一下肚脸就会微红一下。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男子站在中年男人身旁沉默不搭话,但眼神中带着的鄙夷却没有丝毫掩饰。等到中年男人骂完,刚准备换口气骂第二轮时。店小二伸出手到中年男人面前淡淡地说道:“客官,您一共欠我们这儿十三两五钱六毫银子,掌柜说零头就不收您的了,还有十三两五钱银子,你看……”
中年男人顿时被店小二这一番话给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当他看见店小二那鄙夷的眼神是,中年男人顿时忍不住大声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道我是谁不?本王就是……”
“咦?你们怎么来了?”中年男人突然由大怒转为大喜,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梁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