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唱好逑蒹葭苍苍”
这个上联虽然嵌入了《诗经》里的《蒹葭》,但是并不是太难。不过令梁薪有些不解的是,这明显是一副求爱的上联啊,出现在这儿让他对,这是什么意思?
梁薪心中微微一凛,心想这董正封不会真的还有三个女儿同时也看上了自己吧。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还不如就上去看看再说。于是乎梁薪开口对出下联:“明月照伊人在水一方”。
印江林果真给董文娴和董三妹喂了解药,然后他将捆住二人的绳索解开,一直在那里愧疚地说着道歉的话。
董家两姐妹看着印江林紧张地模样突然“噗嗤!”一口笑了,不得不说他这五大三粗一副猛男的模样做出这种紧张的样子带着一种另类的可爱感,所以将董家两姐妹给逗笑了。
看见二人发笑,印江林愣住了,他喃喃自语道:“你们你们两个真是好看。”
“唉人生若只是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项伟民将印江林和董氏三姐妹的故事给梁薪讲到这里时忍不住一脸惆怅地念了这么一首诗,他轻抬下巴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感叹道:“想不到如此一个又笨又臭的大块头都能得到三位那么特别的美人垂青,而我号称情场小浪子,床上小金刚的项大帅哥,自从来到这他娘的北宋以后,我竟然他妈的连一个女人的嘴都还没亲到过。
枉我一世英明,却不想晚节不保跟着一个自私自利,只知道自己享乐的徒弟来到这北宋后竟沦落至此。沦落至此啊我悲,我痛,我又悲又痛啊”
项伟民不断地哀嚎道,到最后竟是一脸悲伤地唱了起来。
印江林一直十分仔细地听着项伟民的讲述,等到项伟民讲完以后他才忍不住说道:“项向前辈,原来你给我那药丸是为了自己能在营帐外面偷听?”
“咳咳”项伟民心中一慌,暗道糟了,说漏嘴了。不过他脸上仍旧保持着镇定,他回过头去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那是偷听吗?我那明明是关心你好不好?”
“你知道我以往的外号叫什么吗?”
“不是情场小浪子,床上小金刚吗?”
“哼!”项伟民轻哼一声,负手而立一脸傲然:“那只是我万千外号中的一个,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做”
“三秒射。”梁薪淡淡地接了一句话。
“什么三秒射?什么三秒射?你才叫三秒射呢,你妈三秒射,你爹三秒射,你全家都??家都三秒射!”项伟民如同被踩着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蹦起来,那红着眼和梁薪争论的样子就好像梁薪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梁薪轻抬眼皮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不是这么激动干嘛?”
“我激动了吗?我激动了吗?”项伟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