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副队疼的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墨谦人又看了眼沐如岚受伤的膝盖,抬脚,重重的踩在他的膝盖上,一瞬间仿佛有骨折的声音响起。
“啊——!”
墨谦人神色淡漠,一举一动依旧优雅冷清,就像高高在上的贵族,就像藐视众生的君王。他是连科恩精神病院里的变态们都畏惧三分的暴君,理智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即使此时衣着不够干净靓丽,身上脸上也有些伤痕。
副队疼的面部肌肉颤抖,怒的一张脸通红,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淡漠的仿佛他只是一团垃圾一样的墨谦人,怨恨的出声,“你一直都在骗我们!”
在一个月来连续被注射超过十几种的毒品,连水和食物都进食极少的情况下,还有这样轻而易举便把他打败的武力值,还有这样无懈可击的精神状态!在当初他还一丝伤痕都没有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抓到!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打得半死!……这个男人故意的!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们是不会告诉他任何一丁点关于教会的事,也不会承认他父亲是他们教会设计害死的,教会守则第一条,就是自杀也不会让敌人从嘴里逼供出一条信息!
……真狠!这个男人!冷酷无情,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如此!几乎可以称得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我有必要对你们诚实?”墨谦人淡淡的问道。
“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副队愤怒怨恨的大吼,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似的。
墨谦人唇角勾起一抹足以刺眼死被嘲讽者的讽刺的笑,“别告诉我不记得这是你的刀了。”墨谦人拔起插在他手背上的武士长刀,猩红的尖部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溅开一朵朵血花。
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副队眼睛猛然瞪大,刀……没错,这是他的刀,他放在他们老大屋子里的刀,现在刀在墨谦人的手中,也就是说……
“他跑了。”墨谦人道。
什么?!
副队瞪大眼眸。
“刚刚那两艘直升机过来轰炸的时候,他从房间的窗户出去,开走了岛上唯一没被炸烂掉的小艇。”淡漠的语气,偏偏让人感觉到一种刺骨的深到你心底深处灵魂深处的讽刺,比脏话更叫人难以接受,比**裸的毒舌还要毒舌,叫人仿佛要一辈子都记得他。
属下们还在前方,后面的主将看到危险就自己跑掉了,这对于忠心耿耿的属下来说,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副队另一只没受伤的拳头紧紧的攥起,摔出了裂痕的镜片下眼眸阴骘,愤怒怨恨等负面情绪堆积在胸腔,却没有丝毫发泄的方法。
墨谦人扔掉手上的刀,走到沐如岚身边,单膝蹲下,拉过她的手,手上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