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中取过指甲锉,慢慢的自己挫着指甲,同时说道:“你别跪着了,坐这吧。”
平时她让杨女史李女史过来,也没让人跪在地上伺候自己。
没道理现在要单独苛待他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意思想法,她索性不去多想,只当他是自己宫里一个寻常伺候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自己身居高位,他又跟自己道歉跪下了,再说自己装傻这段日子,他也没少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她犯不上还跟他计较。
再来但凡家里能吃到饭的,都不会把家里的男丁送到宫里当太监。
想来这人也是穷苦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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