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命令的坚决果duàn
同时也引起了高全的注意。
“上尉,你叫什么名字。”部队下山的时候,高全把炮兵连长招到跟前和他边走边聊。
“报gào
长官,我叫温承宗。”炮兵连长猜到高全是个大官了,回答问題的时候态度很是恭敬。
“我看你军事素质不错,你这些东西都是从rì本人那儿学的吗。”
温承宗心里一喜,长官先是喊他上尉,接着又问他以前的履历,这就是机会來了,温承宗的态度更加恭敬了,“我在被张胜抓到伪军里面之前,曾经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里面上过学,当时学的就是炮兵科。”原來这位还是在俄国人那儿啃过洋面包的留学生。
“在苏联上过学,那儿是布尔什维克的老家呀,你接触过他们吗。”高全对党派的问題非常敏感,抗战当前,他不希望自己的队伍里有任何可能影响抗战的因素。
“接触,当然接触过,您也说了,苏联是布尔什维克的老家,那里到处都是这些人,你想不接触也不行。”说着说着,温承宗就发xiàn
高全脸上的笑容沒了,这位也是个伶俐人,立马察觉到哪出问題了,赶紧补救,“布尔什维克党是苏联的政党,和我们中国人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认识他们,可绝对沒有加入他们那个党,大公子还在苏联流过学呢。”
是呀,委座大公子都在苏联留过学,回国还带回來个苏联女人作媳妇,谁和布尔什维克的接触有他多,凭什么就不许人家温承宗在苏联上学,高全自嘲的笑了笑。
看见高全脸上又露出了笑,温承宗悬起的那颗心又放下來了,“我回国本來是要加入咱们的军队去抗rì的,谁知dào
半路正好遇上张胜带着队伍在那附近征兵,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抓了壮丁。”
温承宗的神情有点沮丧,“第一次打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去打rì本人,谁知dào
张胜那小子领着部队是到乡下去抢粮食抓壮丁的,后來有rì本人到部队视察,我才知dào
,原來我参加的是汉jiān部队,我竟然当了汉jiān,长官,我一直都想抗rì的,一直都想加入咱们自己的部队,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呀,哪怕就是让我当个搬炮弹的兵我都愿意呀,呜呜,。”
说着说着温承宗竟然哭出了声,也不知dào
是故yì
的还是真的动了感情,一个大男人哭得呜呜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看起來还真是让人鼻子根儿发酸。
“好了,温承宗,镇定,冷静一下,不要哭了。”高全就看不得人哭,不光是看不得女人哭,更看不得男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里发软,男人一哭,他倒不是心软,他是心里有火,